子的名字叫做“清霞”,心裡想道:“果然是玉面妖狐連清波的妹妹。我師兄自稱是她的姐夫,敢情是他謀害了妻子之後,已與那妖狐苟合了?”
連清霞氣得大罵道:“下流賊子,無恥奸徒,我不殺你,難洩心頭之氣!”公孫奇哈哈笑道:“我倒是無意傷害你,你怎的發這麼大的脾氣,反而要殺起我來了,我配不起你的姐姐麼?哈哈,小姨子,你還是對我好一點吧,你怎麼能殺得了我呢廣連清霞給他氣得七竅生煙,刀法急亂,公孫奇看出了破綻,一抓向她抓下。
那漢子正巧趕到,人怒喝道:“閉上你的嘴,看刀!”一刀斬下,公孫奇猛地縮手,們目斜睨,嘻嘻笑道:“你敢情是我霞妹的夫婿了?你我份同連襟,怎的你一見面便是這麼不客氣?”
連清霞與那漢子都是滿面通紅,雙刀飛舞,聯手而攻,著著都是進攻的招數,恨不得把公孫奇宰了。
公孫奇笑道:“霞妹,我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不想傷你。這人雖是你的夫婿,究竟隔了一層,對不住,我可要拿他試一試我新練的功夫了!”話猶未了,倏地一掌拍出,那漢於的腰刀給公孫奇的軟劍裹住,急切之間,抽不出來,“蓬”的一聲,兩人對了一掌,那漢子晃了一晃,連退三步,急汗如雨,面色都已變了。連清霞大驚道,“宜哥,怎麼了?”那漢子道:“沒什麼!”
咬著牙根,渾刀再上。公孫奇笑道:“沒什麼?你這條小命保不住啦!霞妹,你另外找個男人吧。這人是個蠢材,配不上你,比他強過十倍百倍的人多著呢,我可以幫你挑選。”
連清霞又驚又怒,運刀如風,豁出了性命向公孫奇猛攻,公孫奇使出一路防身劍法,輕描淡寫地將她的招數一一化開,另一隻手在刀光劍影之中忽伸忽縮,仍在尋暇抵隙,意欲向那漢子再擊一掌。
正在這緊張的關頭,蓬萊魔女已在山卜疾馳而下,趕了到來。公孫奇認出了是她師妹,大吃一驚,連忙叫道:“師妹,你來得好!這人是金國的將軍,你把他拿來吧。”
公孫奇固然吃驚,連清霞與那漢子吃驚更甚,心中想道:“糟糕,這惡賊一人已難應付,又來了他的師妹,這可如何是好?”
公孫奇知他師妹痛恨金人,想激起她的同仇敵愾,哪知蓬萊魔女已是深知他的為人,怎還肯上他的當?話猶來了,蓬萊魔女已自馬上躍下,身形如箭撲來,冷笑說道:“誰是你的師妹,你花言巧語,還想騙我嗎?不錯,我是要拿人,我是要把你拿下!”
蓬萊魔女塵劍兼施,左手是天罡塵式,右手是柔雲劍法,拂塵籠罩,封閉了公孫奇的退路,青鋼劍一招“星海浮搓”,抖起了三朵劍花,瞬息之間,連點公孫奇胸前的“璇璣穴”,脅下的“愈氣穴”,膝蓋的“環跳穴”。這三處方位聯成一條斜線,蓬萊魔女一招連攻三處,劍如飛鳳,斜掠而下,當真是奇妙無比。蓬萊魔女曾和師兄兩度交手,對他的本領深淺己是瞭然於胸,他武功雖高,卻還比不上自己,只道這一路劍法使出,至不濟也可點中他一處穴道。
哪知公孫奇的武功也已是今非昔比,就在這危機瞬息之間,只見他也是劍掌兼施,“呼”地一掌拍出,把拂塵盪開,塵尾鬆散,接著只聽得一片斷金碎玉之聲,公孫奇一招“大漠孤煙”使將出來,劍勢斜飛,畫了一道弧形,瞬息之間,和蓬萊鷹女的青鋼劍接連碰擊七下,又把她那招“星海浮檬”解了。
蓬萊魔女吃了一驚,心道:“相隔不過兩月,怎的他的武功已是精進如斯!”公孫奇也是暗暗吃驚,心道:“我練了桑家的大衍八式,又練了兩大奇功,看來卻還是勝不過師妹。”連清霞又驚又喜,想不到蓬萊魔女竟會幫她,她正要上前助戰,忽見她那同伴蹌蹌踉踉地連退幾步,面色灰白,搖搖欲墜。連清霞只好先過去看護他。
公孫奇對付師妹已討不了好,更怕連清霞也來夾攻,哪裡還敢戀戰?叫道:“師妹,你就不念同門之誼了麼?”忽地唰唰兩劍,猛攻過來,劍光飄飄,似左側右,劍尖指向了蓬萊魔女的兩面心房,這劍勢凌厲之極,蓬萊魔女不得不撤回拂塵防守,公孫奇也明知這一招決傷不了蓬萊魔女,正是要迫她防守。蓬萊魔女化解了他這一招,正要還擊,公孫奇從她的拂塵籠罩之下脫了出來,已是如飛走了。
蓬萊魔女忽地心念一動:“我怎麼沒想起他?”原來公孫奇這路劍法,專刺心房、咽喉,那些官兵就正是如此被人殺死的。
蓬萊魔女心道:“難道就是他殺盡官兵,他能有什麼好心,一定是將耿照劫走,另有圖謀了?”要想去追,但又不想拋下連清霞與那漢子,何況她也有緊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