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欺負婦道人家,又算得什麼好漢?好,你剛才‘請’人喝酒,現在我也‘請’你喝酒!”把口一張,登時也是一股酒浪噴將出來。武士敦是把大半罈子的竹葉青喝到了肚裡再用內功將它迫出來的,這大半壇的竹葉青差不多有二十斤,比起這髯須武士剛才所喝的半壺酒多了十倍不止,這股酒浪也就大得驚人。髯須武士雙掌拍出,風聲呼呼,酒花雨點般的灑落。可是饒是這髯須武士的掌力剛猛異常,也只能把武士敦噴出來的匹練般的“酒浪”震成“酒雨”,身上仍然給濺上無數酒珠。他身上披的那件名貴狐裘,登時就似給鉛彈攢擊一般,被射穿成一個個小洞,有如蜂巢。武林天驕哈哈笑道:“好,這正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髯須武士給武士敦的酒浪一噴,只覺面前一片白茫茫的酒氣,雙眼也是睜不開,只得也像杜永良剛才那樣,從視窗跳了下去。
杜永良夫婦正在街心,見這髯須武士跳下,杜永良喝道:“好呀,你這勒子無理欺人,如今也給別人打落下來了麼。吃我一劍!”髯須式士雙眼尚未能睜開,聽得金刃劈風之聲,反手便是一掌。杜永良的劍尖給他盪開,一個回身繞步,又從側翼攻來。宋巧兒拔出柳葉雙刀,與丈夫聯手,合鬥髯須武士。
酒樓上那個麵皮白淨的武士見同伴給武土敦的酒浪迫下街心,吃了一驚,心道:“怪不得宇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