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朱雀堂也有能力照顧剩下的地方,而不會顧此失彼!”
上官魚輕哦一聲,笑道:“這麼說來,小女子還是要感謝白堂主的提議了?”
白裂只是一笑,並沒有說什麼,也不需要說什麼。
“看來小女子只能辜負白堂主的一番美意了,雖然現在的朱雀堂已經不如之前,但本屬於我朱雀堂的地方,我們還是有能力照顧,也不容他人染指!”
“哦……上官堂主自信有能力守住這裡嗎?”
上官魚還沒有說話,秦木就突然開口道:“白堂主又有自信能拿下這裡嗎?”
聞言,白裂的目光才轉向秦木,輕笑道:“你就是秦木吧?”
“正是秦某……”
白裂輕笑道:“白某曾聽犬子說過你的事蹟,只是現在看來,你好像不太聰明?”
“秦某還需堂主指點……”
“現在的豫中已經不屬於朱雀堂了,即便你們還在這裡,也只是屈居這麼一席之地而已,其餘的地方已經歸屬白虎堂了!”
“而&;無&;錯&;小說 {m}。{qule}dU。{}且,這是我和上官堂主的對話,你只是朱雀堂的客卿,又有什麼身份在這裡發表意見呢!”白裂的話真可謂不好聽,這也難怪,雙方已經是敵人,那說話又何必裝模作樣裝客氣呢!
白裂的第一句話,並不覺的有什麼,但最後那句話卻很是咄咄逼人,且直接將秦木的話堵死,這的確是兩大堂主之間的對話,秦木那所謂客卿的身份,說白了就有些不夠格,或許這個身份本身就有些尷尬,在任何勢力之中,不是沒有客卿這樣的存在,但身在這個位置上的人,雖然不受任何的束縛,但也不能過問所在勢力中的政務。
上官魚卻冷笑道:“誰說他沒有這個身份,他是我朱雀堂的客卿,但還是我的未婚夫,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完全能代表我!”
“未婚夫……”
聽到上官魚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詫異,先不說上官魚說的是真是假,但一個女子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足見其勇氣了,而且這種事也沒有辦法辨別真假,兩個當事人都這樣說,外人也只能相信。
但很快,白裂就淡笑道:“即便他真的是你的未婚夫,但在朱雀堂內的身份依舊低於你,而現在是我們之間的談話,他還是沒有這個資格!”
白裂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打擊秦木的機會,即便只是語言上的貶低,也能造成秦木的難堪。
上官魚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可就在她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秦木卻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並上前一步,輕笑道:“白堂主既然知道我是朱雀堂的客卿,那就應該知道客卿是自由的存在,不受任何人束縛,你們之間的談話,不管我有沒有這個資格插嘴,但我要插嘴,同樣沒有人能夠束縛!”
聞言,白裂眼神不由的一動,他還真沒有想到秦木會這麼光棍。
“你這樣說恐怕有損朱雀堂的顏面吧?”
“客卿是自由的,我也只能代表我個人的立場,不能代表整個朱雀堂!”白裂拿客卿說事,秦木也拿這個客卿說事,一個說其不夠格,一個直接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就是自由的,不屬於任何人管,也不代表任何人,我想怎樣就怎樣。
不等白裂開口,秦木就再次說道:“白堂主的來意我們已經明瞭,但豫中本來就是屬於朱雀堂的,以後也會是,至於現在被人佔據的一部分,我們也有能力將其要回來!”
白裂冷笑一聲:“你真的有這個自信?”
“那是當然……”
“秦木,我承認你很強,能與先天大圓滿一戰,但即使這樣,你也只是與我持平而已,你們憑什麼奪回豫中!”
“而且,就算我們雙方在豫中僵持,讓你們守住了豫中,但你們還能守住其他的地方嗎?比如皖省!”
聽到這話,上官魚連帶其身後的朱雀堂眾人齊齊變色,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問題,現在朱雀堂和白虎堂交界的兩省都在被蠶食,而自己現在卻在豫中,即便真的在這裡擋住了白虎堂主,卻也無暇分身去守皖省,而白虎堂完全可以透過皖省向朱雀堂腹地侵蝕,那時,自己守住豫中的這一席之地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就連秦木也是心中暗凜,如果照白裂所說,那朱雀堂現在就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自己獨自留在豫中來看住白裂,而讓上官魚和餘老這些人去往皖省,還有就是自己將白裂擊敗,讓其徹底縮回白虎堂的地盤中去。
第一種方法還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