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小云那些孩子頓時乾笑一聲,當初他們剛開始修行的時候,的確耐不住那種寂寞,而小紅卻能在他們玩耍的時候,一個人卻端坐在烈日下修煉。
“你們還只是孩子,我也不會太過要求你們什麼,而且你們現在也都知道用功了,那些武學什麼時候傳授也就不再重要,但我還是要囑咐你們一句,東西多了是有好處,但也不能只顧求多,而不去求精,哪怕你隻身懷一種武功,只要將其精通,同樣能展現出強大的力量!”
“是……”
“嗯……你們準備一下,去一趟滬市吧!”
“去滬市?”
聞言,這些孩子均是一愣,小紅疑惑的問道:“秦大哥,我們不回燕京嗎?”
“暫時不用,現在白虎堂和歐陽青峰已經聯手,朱雀堂應付起來已經是捉襟見肘,如果我們只是坐守燕京的話,對方一定會將朱雀堂的地盤逐漸蠶食掉,最終只剩下一個燕京,那個時候洪門就會插手,而朱雀堂也將不會再是上官魚的了,這對我們來說也將是一大損失,所以我要去滬市,從白虎堂腹地牽引他們所有的注意力,從而讓他們騰不出來繼續打擊朱雀堂!”
“只要時間充足,我的實力再進一層,或者上官魚的實力進入先天大圓滿的時候,我們就能完全震懾他們了!”
小紅點點頭:“那好吧,我們這就趕往滬市!”
看到小紅那雷厲風行的模樣,秦木微微一笑:“你們也不用太過著急,畢竟我們對滬市也是一無所知,到了那裡還要先熟悉一下情況,所以你們不用太過著急,就當是一次旅行,到地方了我再去找你們!”
“我明白了……”
即便秦木這樣說了,小紅這些孩子還是馬上就離開了,至於他們會不會如秦木所說的那樣,把這一次當成旅行,那就說不準了。
秦木在這些孩子離開之後,就好好的洗了一個澡,並換了一件衣服之後,才一個人離開了酒店。
秦木這一次去滬市,並沒有選擇飛行,也沒有選擇步行,而是乘坐大巴車,和一車各種各樣的人坐在一起,緩緩的往滬市而去。
他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想像普通人一樣走過這一程,大巴車上各種各樣的人,有的是衣著樸素的農民,有衣衫亮麗的公司職員,有青稚未退的學生,也有滿腹滄桑的老人。
從他們每個人的話語中,總能聽到一些不同的嚮往和經歷,那些農民工的嚮往很簡單,只是希望一份收入不錯的工作,再苦再累也無妨,那些公司職員則是想著升職加薪,前途光亮,學生們則是希望未來能有一個好的工作和未來,而那些老人則是希望家人和睦,兒女常在身旁。
他們的身份不同,嚮往也是不同,在秦木看來這都是如此的簡單,但他們也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嚮往美好,這就是對生活的嚮往,不管現在的處境怎樣,始終不曾放棄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相比於修行之人來說,他們的嚮往真的很簡單,可與修行之人又有什麼不同,修行也是希望自己能走得更遠,同樣是一種美好的嚮往。
只是普通人為他們的向外付出的是汗水和青春,而修行之人付出的則是孤獨和生命。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只是這個利要去怎麼對待,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選擇,有的是沉浸在名利之中不願脫身,有的則是在名利之中穿行,不染其身!”
秦木暗中低囔,卻不會對此有什麼評價,為名為利並沒有什麼不對,但就看怎麼去得到,有的是不擇手段,有的只是順其自然,這也是差別。
秦木並沒有去故作深沉,也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青年,在和旁邊幾個座位上的人開心的聊著天,和不同的人他能說出不同的話,和農民工和老人,他能開心的說著家庭,和公司職員和學生,他能侃侃而談人生抱負,也能說說娛樂八卦花邊新聞。
在周圍的人看來,秦木就是一個剛剛走出學校踏入社會的青年,甚至都已經娶妻生子,不然不會對家庭有那樣的體會,幸好這只是他們的自我想象,要是他們知道秦木說的這些要麼是自己的臆想,要麼是胡謅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想。
由於秦木上車的時間是在傍晚,所以這一夜他只能在車上度過了。
次日清晨,秦木所乘坐的大巴車也終於到了目的地滬市,而當他走出車站看到面前這個陌生的城市之後,唯一的感想就是擁擠,比燕京城還要擁擠。
出了車站,就是一個高架橋,那川流不息的車輛從面前呼嘯而過,感覺行人的路都變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