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虛的人的確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招惹的,即使自己是先天大圓滿也不行,但有些事是容不得半點退讓,這就是。
雲雅靠在秦木懷中,囔囔道:“我會等著那一天!”
秦木抱著懷中的佳人,心卻無比的平靜,能否和雲雅走到一起,這一點他從未懷疑過,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都是如此。
安靜而又溫馨的一夜就在無聲無息中過去,天還未亮,秦木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天雅國際。
直至上午九點多,秦木才換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進入軍屬大院,為上官雲博驅毒。
而後才和東方雪、凌霄一起去往雪藏的家。
雪藏的家距離軍屬大院並不是很遠,也只是一座很普通的別墅,並沒有一點出奇的地方,家中也只有雪藏和他的侄女雪雲外加一個傭人,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人。
“你就是秦木?”雪藏含笑問道。
“晚輩秦木見過前輩!”
雪藏呵呵一笑:“前輩不敢當,你的琴藝已經是無可挑剔,老朽怎敢妄稱前輩呢!”
“這位姑娘是?”雪藏昨天晚上是看了凌霄和東方雪的演奏,但他並不認識凌霄。
凌霄微微施禮,道:“凌霄此來是向前輩賠罪的!”
“姑娘何出此言啊!”雪藏有些驚疑。
“晚輩前幾次不請自來動了前輩的藏品,還望前輩不要怪罪!”
聞言,雪藏頓時恍然,呵呵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呢?原來是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老朽還要感謝姑娘手下留情,沒有真的動那些藏品!”
“晚輩是為了尋找一樣東西,才會有所得罪,前輩不要怪罪才好!”
“哪裡……老朽的東西也沒有少,談什麼怪罪,不知姑娘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了嗎?”
“這還要多謝秦木的幫忙!”
雪藏看了秦木一眼,並沒有追問下去,而是對東方雪說道:“這一次你們拔得頭籌,我答應過你送你一件我自己的藏品,隨我來吧!”
“那就多謝雪老了!”
“謝什麼?你不是惦記我的那些藏品許久了嗎!”
在雪藏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一個大房間,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樂器,佔滿了整個房間,看上去都顯得有些擁擠。
“雪老,您老是不是要把綠綺送給我呢?”
“你不是就想著它的嗎?”
“這是真的……”東方雪有些詫異,綠綺好歹也是一個名琴,可謂是雪藏的最寶貝的東西,現在竟然真的要送給東方雪,這讓秦木三人都有些意外。
不過,秦木也並不是很在意,目光在這個房間裡不斷的掃視著,綠綺再名貴卻也只是一張普通的琴而已,他要找的是那個讓自己無法看透的琴。
很快,秦木就在房間的角落裡找到了那把琴,並直接走了過去。
少了玻璃櫃的阻礙,秦木才能近距離的觀察這把琴,還是昨天的那樣,不堪入目,只具有琴型,但那琴絃的樣子根本就不能彈。
“文戈,你感受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聽到秦木的話,文戈就沒好氣的說道:“連你的天眼通都看不透,我再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切……這年頭我請誰去!”
秦木暗罵一聲,不由的伸出手撫摸一下那恍如塗了泥漿的琴絃,摸上去的確很粗糙,就像是浸過鐵水任由其自由凝固而成,沒有一點規則。
可就在這時,秦木心中卻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小子,看看能不能把它收了!”
這個聲音響起,秦木頓時色變,只因這不是文戈的聲音,絕對是自己第一次聽到,竟然能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心底,怎能不讓人震驚。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這個東西卻非同一般,你試試能否把它收了!”
秦木心中暗暗猜疑,他想不出到底是誰在自己心裡說話,但他也聽出這個聲音主人對面前這把琴的看重。
“滴血嗎?”秦木想問問,但沒有人回答。
秦木無奈只能劃破指尖滴出一滴鮮血,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曾經無往不利的鮮血這一次卻吃癟了,鮮血滴在琴上之後,先是停頓一下,緊接著就滾落下來。
“你不適合它,讓那個丫頭選這把琴,然後帶回去試試!”
“東方雪嗎?”
“什麼東方雪?”文戈的聲音突然響起,有些詫異。
聽到這話,秦木心中更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