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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了,看了一眼那乳白色的如霧元氣,也二話不說的進入其中。

轉眼間,整個房間就完全陷入了平靜。

這一過就是整整三天,在第四天的上午,在洪門總舵所在的莊園內外,已經聚集了大量的幫眾,人數也不下於千人之多。

不過,和唐元葬禮上的凝重氣氛不同,聚集在這裡的洪門幫眾大多數人都在低聲說笑,雖然不顯嘈雜,卻也倍感輕鬆,沒有一點凝重。

而今天就是洪門的門主和各大堂主聚集在一起,來決策朱雀堂堂主的過失之罪,秦木身為朱雀堂的客卿,卻殺了白虎堂堂主,這就有違洪門門規,而即便現在秦木脫離了朱雀堂,那身為朱雀堂堂主的上官魚也難逃用人不善之罪,理該受到責罰,而具體是什麼樣的責罰,就要有門主和各大堂主共同商議才行,誰讓上官魚的身份也是一大堂口的堂主,即便是門主也不是你想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的。

幾輛黑色豪車緩緩而來,全部都在莊園門口停下,隨之就從中走出一道道身影,有青龍堂堂主石倉源,有玄武堂堂主朱彥鶴,白虎堂堂主白煌,而且每人身邊都有一至兩名先天四重的高手相隨。

三位堂主下車之後,相互點頭示意之後,就一同走進莊園。

在這座莊園內所有的建築都是古韻十足,絕對沒有一個是現代的建築,在莊園的正中央是一處雕樑畫棟且完全木質結構的大殿,沒有一絲的奢華,反而是盡顯恢弘莊重,讓人都能莫名升起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大殿的正牆上掛著一副字畫,上面僅有兩個字——仁義。

在字畫下面是一個硃紅色的長案,中央擺著一個牌位,牌位上雕刻的字也不是哪一個人的名字,而是兩個字——洪門。

長案前還有一個稍低一些的四方桌,桌子上只有一個香爐,而在這個桌子兩側各有一個稍大一些的桌子,上面均擺滿了各種貢品。

除了這些之外,在大殿的中央就只有一個長桌,一看就是商議事情所用。

這裡即是洪門祭拜之地,也是商議大事之所,是謂香堂。

香堂可謂是洪門之中最重要的地方,所以這座建築才會坐落在整個莊園的正中央,即便是門主的住處也要靠邊。

這裡一般很少有人來,除了禮堂的人每天回來打掃,並擺上貢品和上香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人前來,而門主前來祭拜也是要選日子的,不會天天來此。

今天,在香堂外的那條長長石板路上,卻站著不少的黑衣人,其中有男有女,有的還很年輕,有的則是人過中年,甚至有的都頭髮花白,但不管是什麼人,男的都是一身黑色西裝,女子都是黑色衣裙,每個人的臉上的神情都是那樣的莊重肅穆,整齊有序的站在道路兩邊,留出一道通往香堂的道路。

三道身影緩緩出現,竟是刑堂堂主荊山和朱雀堂堂主上官魚還有上官雲博,而當他們走上通往香堂的路上之後,那站在道路兩邊的黑衣人就同時微微躬身,齊聲道:“堂主……”

三人均是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除去荊山這個刑堂堂主不說,上官魚怎麼說也是朱雀堂堂主,是屬於洪門四大堂口之一的堂主,地位之尊崇絕對是凌駕於總舵的幾大堂口之上,即便她現在是待罪之身,但在正式的決議下達之前,她的身份是誰也不能否認的。

三人就在這一百個黑衣幫眾的注目下,緩緩走進香堂,而他們也是最先來到這裡的堂主。

上官魚在進入香堂之後,那鄭重的神色也微微一緩,低聲說道:“這排場還真大啊!”

荊山微微一笑:“這還不算什麼,按理說,當初你成為朱雀堂主的位置時,應該來總舵祭拜,總舵也會為你舉辦堂主登位大典,那排場絕對要比這大的多!”

“只是現在的洪門不比當初,所以你們沒來,總舵也沒有邀請!”

上官雲博呵呵一笑:“那些都不算什麼,不用在意!”

荊山點點頭,隨之就再次壓低了聲音,道:“秦木什麼時候來?不知道他準備的怎麼樣了?”

上官魚笑了笑:“放心吧,那小子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他既然那樣說了,就一定能做到,我們安心等待即可!”

“你對他還真是信心十足啊!”

“如果前輩和那小子接觸的時間長了,也會對他產生莫名的信心,沒有原因的相信!”

荊山也不再追問,三人就各自落座,卻還在低聲說笑,只是現在說的全部都是無關緊要的話而已,甚至都是上官雲博和荊山二人的敘舊。

不大的功夫,香堂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