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流露氣勢,但自己可是見過不少的破碎虛空強者了,那種境界的人根本不需要去感受其氣勢,也能看出端倪,面前的這個老僧就是破碎虛空的強者絕對沒有錯,且不是普通的破碎虛空,應該是破碎虛空中的二花強者。
雖然心中驚疑,秦木表面上並不露分毫,雙手合十微微施禮,道:“敢問大師是在何處修行?”
“老衲法羅寺悟遠!”
聞言,秦木雙眼不由的緊縮一下,道:“原來是法羅寺主持大師,晚輩真是失敬!”
法羅寺既然是天佛域內僅次於佛宗的五大一流宗門之一,有二花強者坐鎮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是秦木沒有想到法羅寺主持竟然會親自出面,這事情可就有些難測了。
秦木是對自己很有信心,雖是煉虛合道初期,但在煉虛合道之境內他無懼任何人,即便是天驕榜上的四大天驕,但和破碎虛空強者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這是境界上的絕對差距,看似只是一階之差,但戰力卻是天差地別,更何況面前的這個老僧還是二花強者,又比一花強者強出甚多,秦木現在與他相比,恐怕逃不逃的出去還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不知前輩在此等待晚輩所為何事?”
悟遠大師微微一笑:“久聞天魔之名,老衲慕名而來,並無他意!”
“讓前輩見笑了,天魔只是虛名而已,大師自不必放在心上!”
“天魔是虛名,而施主的為人則是實相,善惡只在一念之間,惡者為魔,善者為佛,如今魔未必惡,佛未必善,施主雖有魔之名,卻有佛之心,老衲苦身修佛,自當一見真善之人!”
“大師謬讚,晚輩不敢妄稱擁有佛之心,所做之事只是順心而為罷了!”
悟遠大師微微一笑,道:“不知施主如何看待佛域眾佛?”
秦木搖搖頭,道:“晚輩非佛門弟子,自不當對此妄下評斷!”
“但施主心中卻已有評斷!”
“大師慧眼!”
秦木微微笑道:“既然大師要聽晚輩之言,那晚輩就斗膽直言,還望前輩莫要怪罪!”
“豈敢……老衲是方外之人,早已四大皆空,豈能以語色而動嗔念!”
秦木深深的看了老僧一眼,道:“此乃佛域,佛門弟子遍地開花,也見佛門榮盛,只是以晚輩所看,佛本該慈悲為懷,但晚輩入佛域一來所見所聞,卻與晚輩預想的所差甚遠,想必前輩也知晚輩所行之事!”
“濟安寺身為參佛聖地,門下弟子卻肆意妄為,徵財斂色,與佛門清規相差甚遠,廣元寺又一佛門聖地,卻打著悲天憫人之號大肆捕殺妖族,實乃是犯了佛門之殺戒,在晚輩看來無論是人、是魔、是妖都是眾生一員,均乃天地所生缺一不可,當則和平共處,廣元寺此乃犯了殺戒和嗔念,實屬不該!”
“不過,佛域之廣,門中弟子無數,當有殘缺,卻還有佛門真我,靈臺寺眾僧就是其一,當初晚輩插手其中,雖是為天珠而來,卻也不願那等難得的清修之地被人驚擾,而與大師門下衝突,還望大師不要怪罪才是!”
悟遠大師搖頭一笑:“靈臺寺一事,是老衲之過,當初命永行幾人前往也是要儘快了卻此事,還靈臺寺一個安寧!”
“天珠乃不詳之物,老衲本想取來送與佛宗,也算了卻一樁變數,不過,天珠即與施主有緣,老衲自不強求,不過,老衲有一事不解,還望施主為貧僧解惑?”
“大師請講,晚輩自當如實相告!”
“如今天下各族都在尋找天珠,施主自當知道身懷天珠的後果,為何還要如此,為自己招來無妄之災!”
秦木微微笑道:“那前輩原本去取天珠又是為何?晚輩所想法羅寺就算得到天珠,也會為自己帶來不詳,就如當初的濟安寺一樣!”
悟遠搖搖頭,道:“傳說有云,天珠有關成仙契機,先不說是真是假,對老衲來說均是一樣,濟安寺圓覺覬覦天珠方為濟安寺帶來滅頂之災,老衲欲取天珠並非為自己所留,而是欲將其交給佛宗,也只有這樣方能化解這顆天珠的因果!”
秦木點頭,這話說的是不錯,一顆天珠就代表著一場廝殺,只有真正落入一個超級勢力之中方能暫解,否則天珠流落在外,終是要引起各方廝殺。
“前輩就不曾想過從天珠身上悟到成仙之契機?”
悟遠輕笑一聲,反問道:“什麼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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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 名動天域
聞言,秦木頓時一窒,竟然有些無法回答,他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