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間,就落在他的眉心,並直接消失。
剎那間,周圍的人群就變得騷亂起來,並紛紛退開,李沐風的身體也轟然倒地,他的兩位屬下反應也不滿,立刻散出神識想要找到兇手,結果卻是一無所獲,一個可疑的人都沒有發現。
“怎麼會?”這二人很是吃驚,李沐風可是煉虛合道初期,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被殺,就算是被暗算,那肉身是可能瞬間被殺,但元嬰卻完全能逃出來,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尤其是,在這個暗殺發生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感受到一點殺氣的流露,這就更加不合理,一個人想要殺另外一個人,不管他隱藏的多好,多少都要流露一些殺機才是,而且動手之後,身上也多少會殘留一些氣息的波動,這是一種自然反應,但事實上這兩點卻全部都不存在。
兩人那震驚的眼神同時在李沐風的屍體前發現一張金色卡片插在地面上,卡片上有一個鬼臉和一灘血跡凝聚的修羅二字,背面還有一行字,修羅索命,有死無生,在這行字的右下角還有一個小小圖案,一隻豬的圖案。
“回府……”這兩個煉虛合道的修士將李沐風和那張修羅卡片全部帶走,快速趕回李府。
在元豐城內的兩個不同位置,同時上演了一次暗殺,死者是李府的兩個公子,均是一擊必殺,當時在場的人都不少,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出手的是什麼人,只有在兩具屍體前留下了兩張金色卡片,修羅索命,有死無生。
在這兩個發生命案的現場周圍,眾人都帶著疑惑的議論著,是什麼人敢對天豐城李家之人下手,既然有一擊必殺的實力,為何還要偷偷摸摸。
就在這兩個訊息還沒有在天豐城完全傳開的時候,李府中卻傳來了一股充滿殺氣的神識,在天豐城上空快速蔓延,從每個人身上掃過。
“這煉虛合道巔峰修士的神識,一定是出自李家家主了,只是現在想要找兇手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果不其然,李家家主的這股神識很快就收了回去,並在片刻之後,一道道懸賞令就從李府中傳出,並張貼在大街小巷,懸賞物件是修羅,還有豐厚的賞金,最後還有那修羅卡片的樣子都清楚的標註出來。
“咦……這兩個修羅信物有點不一樣啊,看那一行字右下角的兩個小小圖案,一個是兔一個是豬,這是什麼意思?”
“很明顯這下手的是兩個不同的人,不然怎麼會在不同地點同時殺了李家兩大公子,一個人不可能做到!”
“是兩個人同時下的手,可為什麼會用同一個信物?”
“一個兔,一個豬,這會不會是兔豬雙魔,一個月之前,她們可還是殺了廣元寺的數十名弟子呢?”
這個猜測一出,還真是讓許多人恍然,天豐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兔豬雙魔,雖然這個名字看似不怎麼樣,但做過的事情卻是不小,尤其是在一個月之前,數十個廣元寺弟子圍殺她們,卻反被盡數屠戮。
“有可能是兔豬雙魔,可她們為何要用修羅之名,以前也沒有見過她們用什麼信物啊!”
“那誰知道……或許是改變風格了呢!”
由修羅卡片上的兔豬圖案,讓眾人想到了這次暗殺李家兩大公子的人就是兔豬雙魔,卻想不通這修羅又是什麼意思,既然是兩個人為何要用一個與自身毫無關聯的名號。
李家兩大公子被暗殺的事情,讓這個元豐城變得也是暗潮洶湧,不管是李家的人,還是廣元寺的人,還是那些為了懸賞的人,都在明裡暗裡尋找兔豬雙魔。
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李家公子被殺的第二天,元豐城內就再次出現了有人被暗殺的事情,同樣是兩個人在不同的地方同時被暗殺,現場也均留下了一張純金所制的修羅卡片,只是這兩個死者卻不是李家的人,也不是廣元寺的人,而是兩個散修,兩個臭名昭著的散修,且全部都是煉虛合道初期。
這一次,眾人又是不解了,兔豬雙魔和廣元寺是仇敵,李家又是依附廣元寺而生存的家族,他們暗殺李家的人倒也是合情合理,現在怎麼又無緣無故暗殺散修了,即便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人。
在之後的幾天時間裡,每天都會出現修羅的訊息,每一次出現都代表著有人被成功暗殺,有的是在元豐城內,有的則是在千里之外,有李家的人,有廣元寺的人,也有散修,沒有特定目標,讓人捉摸不透。
這種事情,整整持續了一個月,被修羅暗殺的人也已經過百人,被暗殺的地點散佈在廣元寺勢力範圍內的各個方向,雖然這修羅出手的頻率很高,卻已經多次出手,可依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