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種邪術,讓這些血劍宮的弟子在天劍島上都擁有著生殺大權,當然他們的這種權利只是針對那些凡人。
不過,修煉血煞之力的血劍術,就讓這些血劍宮的弟子脾性都好不到那裡去,全部都是嗜血成性,對凡人是如此,對外來的修士同樣是囂張跋扈,當然這也是要看外來修士的實力。
血劍宮的弟子數量並不是很多,也就是千名開外罷了,比之其他領主麾下動則過萬相比,天劍領主麾下的人的確是少了不少,但就這些弟子已經將天劍洲禍害的民怨四起。
不管是天暴領主的殘暴,天平領主的虛偽,也不管他們麾下有多少人可以御使,但總的來說,這兩洲上的凡人還是很多,而天劍領主麾下的人是少了,可天劍洲上的凡人也少的更多,有的地方只能看到破敗的村子,卻看不到一個活人,有的地方是赤地千里,不見人煙。
進入天劍島,就會感受到一種滿目瘡痍,蕭瑟荒涼之感,且能感受到整個島上都瀰漫著一種壓抑,彷彿有無數怨念聚而不散,雖然看不到,卻讓人倍感壓抑沉悶。
天劍城外,秦木的身影緩緩走來,冷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恍如一座移動的冰山。
當其走到城門口,就被守門的兩個身著血衣的血劍宮弟子攔了下來,張口就要千塊下品靈石,且在說出這話的時候,兩人的神情是那樣的高傲,一副你不交不行的樣子。
秦木也沒有說什麼,就直接拿出一千塊下品靈石交給他們,然後就走進天劍城。
“來到天劍洲,都要照我血劍宮的規則行事!”
聽到身後那兩個血劍宮弟子的話,秦木腳步一頓,隨之就繼續向前走去,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微笑,只是這絲笑容是那樣的冰冷。
走在天劍城的街道上,雖然也能看到不少人,但和天平城、天暴城相比還是冷清了許多,修士更是寥寥無幾,大部分都是凡人。
“堂堂一個大洲,到處是荒敗的村莊,荒無人煙,堂堂此洲上的第一大城,卻是如此的冷清,還真是讓人難以想象血劍宮的人在這裡都做過什麼!”秦木的目光在街道上掃視著,且不時的發出聲聲冷笑。
這條街,秦木只走了一半就再也走不下去了,雖然只是走了這麼一段路,所看到的已經讓他對這裡的情況有了一些瞭解,沒有必要繼續走下去了。
隨之他的雙眼就變成了淡金色,目光跨越虛空直接投進血劍宮內,掃視片刻之後,突然露出一抹有些殘忍的笑容:“天劍領主不在,蒼天還真是有眼啊!”
秦木散去天眼通,又看了一眼周圍,就直接走進旁邊的一家飯館內,而這裡現在竟然連一個客人都沒有,倍顯冷清。
秦木剛進來,一個衣著樸素的女孩就迎了上來,笑著招呼道:“公子,需要點什麼?”
看了一眼這個普通而又清秀的女孩,秦木微微一笑:“隨便來幾樣就行!”
“好……您稍等!”女孩引著秦木坐下之後,就快步跑到後面準備飯菜,而此時整個大廳內就剩下秦木這個客人,和站在櫃檯裡的那個中年掌櫃。
或許是閒著無聊,秦木就對掌櫃的說道:“老闆,這都快到中午了,這裡怎麼會這麼冷清啊!”
聞言,掌櫃卻露出一抹疑惑之色,道:“公子是第一次來天劍城吧?”
“是……”
“難怪……現在何止我這裡冷清,就連整個天劍城都冷清的很,修士幾乎都不來這裡,像我們這些普通人日子本來就難過了,怎麼可能還會亂花錢呢!”
“怎麼會這樣?”
掌櫃的頓時露出了猶豫之色,且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門外,隨之才對秦木說道:“還不是因為血劍宮的人,來這裡的修士會被收取高額的費用,而我們這些凡人的日子就更是難過,簡直就是不讓人活啊!”
“那你們為什麼不離開這裡?”
“我們也想啊,但在天劍洲,普通人誰也不敢妄想離開,被發現就會被殺!”
“原來如此……”
就在掌櫃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就走進來兩個人,這是兩個身穿血衣的年輕人,均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實力也只是先天境而已,但卻是傲氣十足。
“老闆,好酒好菜的伺候!”
“是是……”掌櫃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但還是點頭哈腰的應承。
這兩個血劍宮弟子大咧咧的坐下,竟然就坐在了秦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且全部看了一眼秦木之後,就收回了目光,完全不在意。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