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認為自己的猜測絕對準確。莫仲懿,他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惡狼,他太狠了!
不久之前,莫仲懿和阿圖結束了對話。他給了阿圖五萬塊錢,讓阿圖去石城把“那個女人”找出來。一手交人,一手拿錢,他還會給阿圖五百萬。這是討價還價以後的結果。
賓館裡的這間房,莫仲懿讓阿圖住著,第二天再出發去找人。阿圖並沒有立刻休息,而是和莫仲懿一起出來了。所以菲尼克斯迅速離開停車場,趕往賓館樓下,要在莫仲懿和阿圖分手之前,堵住並認準阿圖的模樣。
海綿把車開出停車場,謹慎起見,她將車停在了賓館不遠處的一條街道旁。此時已經將近十二點,燈火通明的上京街道上還有車流往來不息,海綿在此安靜等待。
管家從來不叫她失望,一刻鐘左右,菲尼克斯找著了海綿,告訴了她一個名字。“我聽見阿圖說這個地方。他上了計程車。”管家摸著下巴說,“我估計阿圖吸毒。他瘦得好嚇人,一副急急忙忙的樣子。他該不會是去買毒品吧?”
海綿迅速用衛星導航儀找到了一條離那個紅梟夜總會最近的一條路,菲尼克斯駕著車衝進了車流中。“如果在他毒癮發作時把他給堵住。是不是問什麼,他就會說什麼?”她陰沉著臉說。
菲尼克斯想象了一下癮君子們渴求毒品卻不得的狀態,打心眼裡同情阿圖。很顯然。自家小姐這種不費自己什麼手腳的折磨方法絕對能讓阿圖吃大苦頭。
“他會比被在下催眠了的人還要聽話。”菲尼克斯邪笑,“小姐。在下願意為您效勞,保證會問出任何一件您想知道的事情。”
“不用客氣,在他說實話之前,先揍他到生活不能自理。”海綿輕描淡寫地說,“我允許你使用最殘忍的凌虐手法,不過要留他一口氣。”
油門猛地又加大幾分,菲尼克斯這個有虐待傾向的傢伙興奮得眼裡冒紅光。他闖了五次紅燈。差點撞翻了好幾輛車,只花了二十多分鐘就趕到了那個夜總會。
“他絕對還沒來。”菲尼克斯對自己的車技非常有信心。
這間夜總會開在巷子裡,大大小小十幾家酒吧、按摩店、夜總會、舞廳擠擠挨挨開了一條街。那燈光都是粉濛濛紅瑩瑩的,朦朧模糊曖昧。
菲尼克斯一下車,街邊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便連聲吹口哨,甚至還有兩三個打扮得不倫不類娘氣十足的男人也直衝他拋媚眼。
海綿皺了皺眉,但很快就安坐如儀。她在國外還曾經被傭兵夥伴們拉去觀賞過更糜亂的場景,著名的紅燈區牛郎店都去過。當然,她只是出於好奇。
難得菲尼克斯有心情和流鶯們瞎扯,海綿坐在車裡隱約能聽見他們的說話。菲尼克斯甩出十幾張鈔票後。就有流鶯把紅梟夜總會的情況給遮三掩四地說了出來。這裡果然有毒品出售,並且還是附近一帶都有名的毒窩子。
回到車裡,研究了一下路線,菲尼克斯重新開了車掉頭出了巷子。直接堵到了流鶯們所說一般客人會進出的另一處街口。果然,等了不過五六分鐘,一輛計程車停在街口不遠處。一個骨瘦如柴、滿面胡茬的男人搖搖晃晃從車裡出來。
“他就是阿圖。”菲尼克斯說。
海綿指揮菲尼克斯開車過去,在即將與阿圖錯身而過時,她摳動手弩,射中了阿圖的大腿。這是含恨狠厲的一擊,距離又近,射擊力道極為驚人。箭支直接嵌入了阿圖的肉體,連箭頭都消失不見。阿圖慘叫一聲,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
車穩穩停住,菲尼克斯出了駕駛室,一腳就踹暈了阿圖,再把他像拖死狗一樣拖起來,輕鬆塞進了車的後座。他左右四處看看,這片兒大多是居民區,天氣寒冷,又接近凌晨,基本上鬼能打得死人。
二人迅速開車離開,直接出了京城往石城的方向趕。海綿一刻都等不得,在沒有看到人之前,什麼猜測都是假的。但是一想起這麼多年對母親的怨恨十之八九是受莫仲懿的欺騙所致,她還是恨不得再死一次。
這個點的車況比較好,只用了兩個來小時就徹底遠離了上京,距石城也就是一個小時左右的車程。高速公路上幾乎不見車影,菲尼克斯駕車暫時先下了高速公路,駛進一條省道,再摸著黑緊靠路邊停住。
菲尼克斯把阿圖拖下車,三兩下扒去他的羽絨衣、毛衣和棉褲,讓他只穿著內衣躺在冰涼入骨的凍土地上。車上隨時都備著吃食,又有暖氣,海綿凍不著也餓不著。她微微搖下車窗,遞給菲尼克斯糕點和飲料。
兩個人就這麼吃著喝著,等地上的人自然清醒。凌晨兩點多鐘之時,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