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晚上發生點親密關係就可以了,既然是雙修,縱然是趙安來主導,卻也不可能在唐嫵毫無基礎的情況下開始。
趙安要趕時間把《天道賦》畫出來,儘管唐嫵的吻讓他內心激盪而難以平復,可他還是找了紙和筆,打算馬上就開始畫。
面對唐嫵這樣的女人,趙安的**很容易就被撩撥起來,而且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消除,這樣就意味著趙安在畫《天道賦》裡那些妖媚多姿的圖畫時,或者能夠更加傳神一些。
趙安提筆之後,才有時間來思考這件事情,修煉是毋庸置疑必須進行的,否則唐嫵沒有辦法變成唐姨,藺南秀留下的謎團也無法解決。
一邊思考著一些關於時空改變的問題,一邊疑惑著系統的更多功能,趙安筆下毫不停留,伸手接過了唐嫵遞過來的一碗茶水,輕輕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嘆氣?”唐嫵坐在一旁,她並沒有先去休息,而是陪著趙安。
對於唐嫵來說,兩個人之間或者還沒有那種十分深刻的,自然而然地誕生的情侶熱戀的感覺,然而自己要和趙安接下來做的事情,卻和情侶夫妻無疑,女人一旦接受了一個男人對她的身體擁有求歡的權利,很容易就從內心接受了他,認可了他和自己的特殊關係。
無論如何,趙安對自己是十分特殊的一個人,仔仔細細地看著他,想著想著唐嫵的臉頰就有些羞澀的發熱,心裡邊瀰漫出些異樣的感覺來,這次自己會去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唐嫵當然願意多點時間看著他,記住他的容貌,瞭解他更多一點。
“我有點懷疑曾文是不是也進入過系統。”趙安轉頭看著唐嫵,眉頭微皺,哪怕是想著這樣一種可能,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卻都不是太壞。
燈光下唐嫵的臉頰不是一色的雪白了,帶著點淡淡的紅,那肌膚卻依然細膩如膏脂,她稍稍傾斜著身子,可以看到她那猶如天鵝般優雅的脖頸下,敞開著一點的領子裡,隨著她呼吸起伏的兩團嫩白,趙安想著大概在古代,那些書生們在燈下讀書時,對於紅袖添香這種情景的熱衷,哪裡還能靜的下心思讀書?
好在趙安不是讀書,而是畫畫,早已經熟練的很了,更何況他的心境也遠非那些文弱書生可以比擬。
“有什麼證據嗎?”唐嫵留意到了趙安的目光,強忍著去遮掩的衝動,因為畢竟她都已經說過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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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兩個人遲早會發生最親密的關係,但是一瞬間之後還是羞澀地抬起手來擋了一下,女孩子的矜持怎能隨便放棄?
“具體的證據是沒有的,這只是我的一種直覺。直覺也可以說是對於自己採集的資訊,在沒有具體細節和更多的證據支撐下,做出的模糊分析得出的結論。”趙安移開眼神,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咳……我和你說過的,曾文出車禍的時候,正好是在他看到了我和你在餐廳吃飯之後。我們都在場,曾文當時沒死就已經是奇蹟了,之後的診斷結果都是說曾文全身粉碎性骨折而且成為了植物人癱瘓。”
“今天我們見到的曾文卻讓人根本想不到他曾經遭受過這樣的車禍。”唐嫵對趙安說的這些事情當然沒有印象,但正是作為一種旁觀者的視角,唐嫵也覺得曾文這種情況難以解釋,很不正常。
“與其相信是醫學上的奇蹟,我更加相信這可能是系統造就的奇蹟。”趙安轉動手中的筆,雙眉蹙攏,“如果是這樣,曾文就很難對付了。”
“難對付到需要你和藺南秀聯手?”唐嫵說著又指了指自己,“對了,還有我……”
“就現在看來曾文就已經很難對付了,如果他真的如我猜想的那樣,那在摸清楚他的底細之前,他有多難對付,我也無法判斷。”趙安又開始了下一副圖畫,“系統到底能夠給予他什麼樣的資本,除了他自己,其他人無從得知。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的個人能力再強也有限,因為他沒有修煉過《天道賦》,更不可能修煉過《天地陰陽賦》。如果是單打獨鬥,他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修煉過?”唐嫵疑惑地問道。
“就像藺南秀在這裡安排的保險箱,其實也是根據《天道賦》上的圖畫來設定。”趙安指著自己畫的第一幅圖,“你看有沒有印象?”
唐嫵仔細看了看,瞧著那副妖媚的仕女圖,感覺有些心跳加速,這是一副充滿著神奇的圖畫,只是確實是有些印象。
“藺南秀的辦公室裡也有這樣的《天道賦》圖畫,用作她辦公室裡一個房間或者說保險箱的密碼。曾文在對藺南秀開槍前,也想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