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端弴不可能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
第一次可以說是趙安挑釁了樸浩南,可是樸浩南還是答應了,既然是在大庭廣眾下的比試失敗,樸浩南被打了一頓,樸端弴不好說什麼。
第二次的話,變成了樸浩南主動找上門去,被打了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可是結合了第一次,這種給人算計了的感覺就太明顯了,那麼自然就沒有可能一聲不吭。
畢竟以樸端弴的身份,在這些事情上如果一聲不吭,那就太讓人感覺奇怪了,甚至有可能舉得他是在示弱,或者是在表達一種什麼樣的訊號,讓人猜疑不已。
所以樸端弴要透過一些手段表達自己的不滿,但是也沒有用太激烈的方式,所以陳欣怡和烏鵲準備的一系列動作並沒有派上用途。
第二天依然很平靜,趙安在這艘遊輪上的知名度進一步擴大,倒是溫婧婷昨天晚上沒有來看趙安毆打樸浩南,藺小仙打了個電話才知道原來是溫婧婷家裡有急事,她父親打了電話把問警惕叫了回去。
對於這樣的家庭來說,只要有需要,哪怕溫婧婷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能夠很快安排飛機或者車輛來將她接回去。
趙安卻感覺有些奇怪,總覺得所謂的急事不過是藉口,或者有別的原因。
遊輪上的生活是悠閒的,總不會像火車一樣有人時刻盯著它的航速,沒有了樸浩南的挑釁,也知道自己震懾住了一些蠢蠢欲動的傢伙,趙安沒有再去做一些什麼事情,只是等待著船到南縣。
傳統的旅遊路線上,對於中國人來說,去南縣總要光顧一下免稅店和繁華的城市,作為一個親西方的經濟發達國家,南縣的消費環境和質量遠遠超過中國,而且南縣這樣的東方國度在人文環境上對西方人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遊輪抵達港口,就有成群結隊的人下船去找樂子。
當然,至於那些南縣本地人則是招待朋友和夥伴……樸端弴似乎放棄了原來的一點點不愉快,出面表示要邀請藺小仙到樸家的桔園去玩耍。
藺小仙的摘桔子沒有什麼興趣,在烏鵲的要求下,呆在了船上,只有陳欣怡和趙安到岸上走了一趟。
因為要重新制定計劃,趙安和唐雅薇自然不可能在南縣對呂南虎動手,當然也不會把這次旅程進行到底,於是在遊輪到達南縣的首都後下船回國。
南縣並沒有直達郡沙的航班,飛機降落在了中海,出人意料的是,藺南秀親自來接機。
中海的天氣依然有著繁華城市特有的燥熱,黑色的勞斯萊斯在刺目的陽光和灰白的機場襯托下,猶如一顆形狀特殊的黑曜石,散發著圓潤的色澤。
藺南秀並沒有坐在車子裡,而是站在車外,她穿著一條黑色的裙子,裙子的腿變剪開一條十厘米左右的縫隙,顯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肌膚,她並沒有穿絲襪,更增添了幾分自然的性感,白色的襯衣前領有複雜的褶皺,那份妖嬈和眼神中的銳利結合在一起,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感受到這個女人的不同一般。
她當然沒有直接站在陽光下,自然有人為她高高撐起遮陽傘,看到藺小仙下了飛機,藺南秀微微一笑,張開了雙臂。
藺小仙呼喊著,跑過去和姐姐抱了抱,然後就直接鑽進了車裡,拿起了飲料喝了起來。
“路上辛苦了。”藺南秀有些遺憾地對趙安和唐雅薇說道,回來的只有趙安和唐雅薇,也就是說任務失敗了。
趙安和唐雅薇都只是勉強笑了笑,這一次藉助了藺南秀的幫助,卻無功而返,當然不會無所謂。
並沒有在機場耽擱太長時間,一行人直接前往景秀山莊,明天將乘坐藺南秀安排的私人飛機前往郡沙,今天則在中海休息。
趙安其實精力十分充足,並不疲憊,但是其他人長途勞頓,尤其是結束了在海上的旅行後,再回到地面上多多少少有些不適感,唐雅薇還有點感冒。
像她這種身體還會因為旅途勞頓而受涼感冒,自然是因為心情起伏太大的緣故,一方面是因為張向東的死,另一方卻是不知道能不能當做沒有發生過的錯誤,女人的心緒起伏太大,很容易引起一些身體上的反應,唐雅薇會感冒,趙安懷疑唐雅薇的生理期大概也會亂了,不過他不好說,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他非得去說這個事情,倒是會讓唐雅薇覺得他非得讓兩個人的話題往逾越普通朋友的領域發展似的。
哪怕趙安清楚,兩個人現在怎麼說都不能算只是普通朋友,但是和定位為普通朋友並不矛盾。
唯一沒有怎麼受到影響的只有藺小仙,依然興高采烈,和藺南秀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