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濟,普通人如果是健身教練,運動員之類的,哪怕身體再好,也容易在這些事情上草草完事,包括樸浩南這樣的練過空手道的都是如此,但是真正的武功高手,擅於控制內息,對於身體的控制能力很強,往往可以持續很長時間。
趙安看了一眼倉庫的方向,知道這裡才是呂南虎和南縣相關方面人的老巢,把張向東關押在這裡,應該也是為了方便轉移他,甚至要處理張向東也更加簡單。
倉庫的門緊閉著,並不是說隨意走過去踹開就行,沒有人守在門口,但是許可權卡這樣的東西比人工更加難以潛入。趙安想了想,往回走去,來到甲板上,左右看了看,找到了那個原來和溫婧婷撞在一起的服務生。
“打擾下,我有東西在倉庫的車裡,如果我要去取的話,應該怎麼辦?”趙安問道。
對於幫助自己避免了麻煩,而且總是顯露出溫和笑容的人,一般人都是更加有耐心和熱情的,服務生說道:“現在太晚了,如果你不著急的話,明天你可以聯絡你房間外的服務生,讓他去取過來就可以了。”
“可是我現在比較著急用。”趙安露出些為難的情緒,然後給了服務生一些消費。
“這樣……金管事這個時候應該還在酒吧裡喝酒,你可以請他喝一杯酒,他應該不會拒絕為你服務。”服務生沒有拒絕趙安的小費,在這樣的遊輪上,出手闊綽的客人比比皆是,收小費幾乎是這些服務生最主要的收入來源,並不是說他們的薪資比較低,而是這些小費收入比薪資還要高一些。
服務生帶著趙安來到酒吧,給趙安指明瞭哪一個是金管事之後離開了。
趙安坐到了金管事旁邊,酒吧里正在上演舞娘的節目,並非是一個脫衣舞娘摟著一根鋼管搔首弄姿,而是類似於舞臺劇的節目,舞娘正在用南縣語演唱帶著魅惑味道的歌詞,曲調撩人,舞臺上擺放著一個大大的白色浴缸,舞娘一邊唱一邊跳著邁向浴缸。
金管事一邊喝酒,眼神裡有著男人常見的那種味道,臉上露出無比享受的神情。
“胸太大,腰太細,這樣的曲線不大自然啊。”趙安感慨著說道。
金管事看了一眼趙安,然後自顧自地用南縣語說了幾句話,不知道是從趙安的語氣裡聽出來幾分對他的欣賞不認同的緣故,還是自言自語地在繼續誇讚。
原來真的還是南縣人……這艘船上的工作人員來自世界各地,但是毫無疑問南縣人是最多的。
趙安趁著金管事沒留神,將一顆藥丸放進了金管事的酒中。
舞娘終於坐進了浴缸裡,然後開始在浴缸裡將僅剩的上身內衣脫了下來,雙手捂在胸前,媚眼如絲地看著臺下,恍如在邀請看客和她一起共浴。
金管事張著嘴,渾然未覺趙安的小動作,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舞娘的手,接下來舞娘會脫下小內褲,整個人真正裸-身在浴缸裡,但是臺下的看客是看不到什麼的,不過在這樣的深夜節目裡,舞娘為了討好客人,也是會有意無意地露露點,讓節目達到**,小費也會曾家不少,說不定還能有闊綽的恩客邀約……儘管這些舞娘並不等同於小姐,但是偶爾對於捧場的豪客用女人獨有的手段去酬謝也是常有的事情。
像金管事這樣的人,雖然也經常捧場,但是也不足以打動這些舞娘,所以希冀舞娘露點就是他最大的眼福了……事實上這樣的撩撥往往真正品嚐更加讓男人慾罷不能。
金管事喝了一口酒,聚精會神地盯著舞臺,妄圖在舞娘坐直身體後,她的手指間會露出一抹動人的紅色。
很快,金管事就有些感覺看到了一些迷暈,情不自禁地擦了擦眼睛,才發現是自己有些暈了,並不是舞娘胸前的白酥中間的顏色,然後就一頭栽倒在了座位上。
這樣喝醉酒的人多的是,並沒有人注意金管事,趙安扶著金管事來到衛生間,把他放在馬桶上,然後穿上了金管事的制服外套,從他身上搜到了身份卡,再把衛生間的門在裡邊鎖上,然後從上邊跳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趙安再次來到了倉庫前,低著頭用身份卡進了倉庫,然後順手在倉庫旁的更衣室衣架上取了個帽子戴在了頭上。
倉庫裡瀰漫著一股海風和鋼鐵機械混在在一起的腥味,地面上有零散的油跡踩上去有些黏黏的,趙安不急不緩地穿過了a區和b區,這兩個區域在這時候雖然還是有巡視,但是巡視的間隔非常長,趙安並沒有碰上什麼人。
來到c區,光線明顯充足許多,而且還有許多封閉的集裝箱,巡邏人員隨身配備著武器,趙安自然不會走過去,繞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