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其因為不能讓對方警覺而避忌,不如主動出擊讓對方覺得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趙安盯著呂南虎,眼神裡並沒有太多審視,以自己現在營造的形象來看,如果眼神太過銳利未免有些不恰當。
所以他的眼神有點模仿樸浩南的味道,底氣十足中帶著傲慢,這種傲慢會讓同齡人感到不舒服,卻只會讓呂南虎這樣的人覺得毫無自知之明”。
呂南虎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地因為對方傲慢的姿態而動氣的,因為他們太有底氣了,他們很容易把對方的傲慢當成無知而忽視。
趙安也沒有表現的太過分,只是針對呂南虎的笑容的回擊。
趙安是男人,呂南虎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有佔有慾,就有對女人的一種控制慾和獨佔欲,這些**當然是可以抑制的,就在於什麼時候會抑制,什麼時候會在心裡活躍起來。
男人是獵手,女人是獵物,有獵手會對獵物沒有覬覦的嗎?呂南虎會放棄李秀芝,把她交給樸浩南和樸端弴,自然是因為李秀芝可以為他換取更多的東西。
他可以坐視李秀芝和樸家父子**,卻不等於他看到李秀芝和其他男人打情罵俏時依然可以毫無反應……從他當初叛離大陸的那些原因就可以判斷出他對女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有一種什麼樣的心結。
“我們好像見過?”趙安對呂南虎沒有太多印象地看著他。
呂南虎點了點頭,沒有理會趙安,只是看著李秀芝,雙手背在身後,用淡淡的語氣說道:“很久沒有敘舊了,今天晚上來找我。”
語氣中命令和強硬的姿態十分明顯,是那種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彷彿對方無法反抗只能屈服。
對於呂南虎這樣的男人,李秀芝這樣的女人,就像是囊中之物,他自然不會表現的像正常男人和女人**時的那些手段來。
對於趙安來說,這卻也是一種示威和挑釁,直接表示趙安沒有資格和他競爭什麼,今天晚上趙安沒有機會了。
明白這種意味的趙安,自然的反應當然不是忍讓,眉頭挑了挑,“你誰啊?”
“你是誰?”呂南虎已經調查過趙安,當然知道他是誰,語氣冷淡,敢於和樸浩南動手的年輕人,總不會真的只是個愣頭青,多多少少是有些持憑的。
“我就是今天晚上狠揍樸浩南的人。”趙安有些得意地說道,示威地握緊了李秀芝的肩膀。
男人之間總是很容易因為女人而生出爭鬥,這是一種本能。
呂南虎似笑非笑,他並不打算節外生枝,於是轉身離開。
“怎麼走了?”趙安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算了,我也懶得和他計較,浪費時間。”
李秀芝看了趙安一眼,心想雖然有點兒傻,不過長得帥就行,畢竟身材也挺好,想來身體也不錯……不過她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和趙安**了。
相比較起樸端弴和樸浩南父子,呂南虎是真正讓李秀芝畏懼的男人,李秀芝能夠和這樣三個男人輾轉游離,就算是花瓶,也是一個裝了一些貨色在肚子裡的花瓶,她很清楚呂南虎有多麼可怕,為了一晚的歡愉而去得罪呂南虎,絕對不是聰明人會做的事情。
更何況呂南虎說的敘舊,李秀芝不會認為呂南虎真的只是和她聊天,想來一晚上的折騰是少不了的,呂南虎的精力李秀芝十分清楚。以前自己還有些受不了,但是現在身體早已經成熟,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被耕壞的田。
於是李秀芝把外套還給了趙安,有些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和你聊天是一件十分讓人期待的事情,但是今天晚上不行。”
趙安急忙說道:“怎麼回事,那個男人是誰?難道你們是老情人?他說敘舊就敘舊?”
“算是老情人吧。”李秀芝有些遺憾,但語氣十分堅決,對於女人來說,強大的力量和權勢更加容易讓他們屈服,畢竟女人是基於虛榮為第一滿足的生物,對於男人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愛從而產生的近似戀愛的曖昧情緒,從來不是最重要的。
趙安很意外地張了張嘴,有些不甘心地說道,“那好吧……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嗎?”
李秀芝莞爾一笑,“當然有,畢竟我還在這艘船上,不是嗎?”
說著,李秀芝給了趙安一張私人名片,燙金玫瑰描邊,十分精緻,瀰漫著淡淡的香水味,上邊有李秀芝的南縣名字和英文名字。
“你真是個精緻的女人,就像這張名片一樣,讓人過目不忘。”趙安摸了摸身上,“可惜,沒有帶名片,這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