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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喬就像個大人似的。我們羽清還真是沒法比,她要是也能像閩喬這麼成熟這麼堅強勇敢,我也不用這麼為她操心了。她呀,一聽說閩喬不能再彈琴了都哭成了淚人兒了,說都是她不好,不小心弄傷了閩喬的手,這會兒愧疚的什麼似的。飯也不吃,覺也不睡,就只是一個勁兒地哭著說是對不住閩喬呢。”李靜才剛一落座,就用不急不緩的口氣說道。

“她堅強又怎麼樣,再怎麼堅強也還是個孩子,受了傷會流血會疼,痛苦也不會就比誰少一絲半分。”李雲霜生氣地說道。

“媽,您不是來道歉的嗎,說那些不相干的做什麼?”羽明也聽著母親這話頭不對,忍不住提醒李靜。

“是要道歉沒錯,可是有些話還是要當著閩喬的面講清楚的好。閩喬,你和羽清認識也有好些年了,雖說不像親姐妹感情那麼好,可是也總比其它的人要親近。你不要信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胡說,說什麼我們羽清是故意弄傷你的,這怎麼可能呢。羽清性格是孤僻傲慢些,但是她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我自己的女兒我還不瞭解嗎,走路連只螞蟻都不忍心踩的丫頭又怎麼會去傷人呢。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件事不管怎麼說羽清都有錯,誤傷也是傷,我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家,該我們承擔的責任我們一定會承擔。但是請原諒我說句不該說的話,莫須有的罪名誰也別想冠在我們羽清的頭上。有人竟然胡說什麼我們羽清嫉妒你的琴彈得好,如何如何。我聽過你彈琴,彈得是不錯,可是還沒有到能讓我們羽清嫉妒的程度。如今你不能彈琴了,有人卻這樣誣陷羽清,知道的是不知恥的小人搬弄是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是嫉妒我們羽清才這麼說的。當然我知道你一定不是這樣的,可是別人卻未必知道,我也是為了你著想,鋼琴反正是不能再彈了,又何苦讓別人這樣誤會自己也誤會羽清呢。所以我是覺得有些話還是哪說哪了,那些個造謠中傷人的話還是不要往外傳的好。”

“我不知道您今天來這裡到底想要做什麼,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也沒想過要去追究誰的責任,天大的不幸也不過想要自己擔著。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傷了人的人還要擺出一副渾身是理,光鮮得很的樣子。這樣咄咄逼人的上門來,到底還想要我們怎樣?是不是要讓我們閩喬用她受傷的手指蘸著自己的血寫一個佈告,說她的手不是羽清弄傷的,您才能滿意?閩喬倒是可以寫,您回去問問羽清她能不能安心受著?”李雲霜真是氣急了。

“這話可是言重了。我們哪敢要求閩喬做那樣的事,我們也沒說不是羽清傷了閩喬,這不登門道歉來了。只是道歉是一回事,事實的真相又是另外一回事。羽清犯的錯誤我們不想抵賴,可是沒有做的事情也不能照單全收。有些事情還是澄清一下的好,也請你們能理解我這個做母親的心情。閩喬是你們領養的女兒,你們還這樣疼她。羽清是我親生的,別人那樣誣衊她我又怎麼可能不傷心不動氣呢。”

“媽,如果您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道歉的,恕我不能奉陪。”聽了母親的這番話,羽明此刻已經羞愧到了極點,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他真後悔答應跟著母親一起來,他感覺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十足的笨蛋和傻瓜。閩喬看得沒有錯,這樣的母親這樣的妹妹這樣的家庭讓自己怎麼還有資格還有臉面還有膽量去向閩喬提出那樣的要求,自己哪一點能配得起她?想到這裡他覺得沒有辦法再繼續呆在這裡,沒有辦法繼續面對閩喬和梁渠夫婦,羽明脹紅著臉衝著梁渠和李雲霜說了一句,“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的!”說完轉身就走。

“羽明,等一下,等我說完這幾句話請你帶著你的母親一起離開這裡。”梁渠也終於忍不住說話了,“我教了羽清十年的鋼琴,我也無數次想象過她的未來,作為她的老師我一心希望她能健康成長,無論是在琴藝上還是人格上,可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和她的師生緣分會以一個這樣的局面結束。關於我的女兒和羽清之間的恩怨糾葛我想到此該告一段落了,你們想怎麼說怎麼做都隨便你們,只是我不希望你們以後再來打攪閩喬的生活,再來打攪我們的生活。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從今以後咱們各走各的路。至於是非對錯,不是能夠爭論出結果的,就都留給時間去印證好了。聽說您很忙,我們也很忙,所以還是不要這樣浪費時間了,你們還是回去吧。”

“那也只好這樣了,如果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還請你們海涵。我也是心急了。不過不管怎麼說我該要表達的意思也總算說清楚了,這樣我也就安心了,也該走了。另外我說話算話,閩喬的傷我們會負責到底的,治療休養有多少花費到時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