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的時候,秦詩麗已經晾好了衣服,她看著闕東進,說:“你是怎麼洗澡的?女人事多,也沒有你洗澡的時間長。”
“我淋著舒服就多淋了會兒。怎麼,你心疼水了?”闕東進笑看了秦詩麗搪塞著說。
“我看你在裡面是不是搞小動作。”秦詩麗說著笑得彎了下腰。
“你!你怎麼什麼都敢想?”闕東進瞪了秦詩麗一眼。
“你能做的,我還不能想?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能點燈?何況思想是我的,真是豈有其理!”秦詩麗也瞪著闕東進。
“好了好了,這是你的地盤你做主,我不跟你爭。”闕東進說著坐下了。
“你還坐著幹什麼?沒看到天快黑了麼?我們出去吃飯了。”秦詩麗說。
“走吧,去吃飯了。你這一說,我還真餓了。”闕東進站起來。
“你當然餓了。我洗澡出來的時候發現你的眼裡就流出了飢渴。”秦詩麗輕描淡寫地說著。
“你,你怎麼說話的?”
“我說什麼了?我說你餓了呀,你還沒有餓?”秦詩麗裝傻地看著闕東進。
闕東進不再說話,心裡想,這個女人,的確難對付。她明明是一語雙關,卻裝著漫不經心。
“不想辯解了?不想辯解就是真餓了。走吧,去吃飯。我們去黃鶴樓酒樓吧!哪裡很有情調的,為了跟哪裡的情調般配,我才選了這套服裝,闕東進,你看,怎麼樣?”秦詩麗說著轉了一圈。
“太露!你不怕惹事?”闕東進說。
“哪裡露了?不都是恰到好處給人留著想象的餘地麼?”秦詩麗笑著說。
“你喜歡你就穿著吧!”
“我當然喜歡了,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