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招了。絕招其實一個人最熟練,最快速,最拿手的一個動作,他運用自如,身心合一,也就是他的絕招了。”秦詩麗笑著說。
“我明白了!好,我們跟著你先練習基本的武術動作。”二當家說。
“大家都明白了沒有?”秦詩麗問。
“明白了!”
“以後的訓練專案都是一樣的!要先學會基本功!比如,有的人問,我們為什麼在攻擊敵人的時候配合得那麼默契?一個手勢,一個眼神都能準確地傳達資訊?其實,這個也是我們平時訓練地結果。我們平時訓練的時候有手語,也藉助眼神,這個以後我也會教會大家的。好了,開始跟著我練習散打的基本功了!”秦詩麗說。
蔣武奎心裡也佩服著秦詩麗,他沒有想到,這個秦詩麗比王雪柳和高薇嵐她們給自己上課還要生動。
一切培訓都順利地進行著,歐老三和小蜜蜂也認真地參加了培訓,大家都很認真。
秦詩麗和蔣武奎在晚上的時候也會抽些時間散步聊天兒。
這天晚上,秦詩麗跟蔣武奎閒著沒事,兩人走在寨子外面的樹林裡說笑著。
“小蜜蜂不跟你散步了,才找我的吧!”蔣武奎笑著說。
“我今天特別不邀請小蜜蜂的,我想,她該陪著歐老三。”秦詩麗笑著說。
“你的意思讓我陪著你了?要是張大虎來這裡,你們兩人還不天天散步?”蔣武奎笑著說。
“你不願意陪著我?”
“怎麼會不願意?陪美女散步聊天是難得的福氣。”
“想謝夢綺了吧!”秦詩麗說著停下了腳步。
“還真有點想她了。不過,想她也沒有用,總不能現在跑回去吧!”蔣武奎笑著說。
“她在巖洞裡也肯定想你了。蔣武奎,你說,我們在這裡給這些人培訓還是很充實的,這麼充實的生活,你還想著謝夢綺,你說張大虎會不會想我想得很難受?”秦詩麗看著蔣武奎。
“我不知道,也許吧!你跟他親熱到什麼程度了?”
“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們親熱的程度跟他有多想你是有關的。你想,你們如果親嘴了,他會常常想著你們親嘴的親近,你們如果那個了,他肯定會更想了。”蔣武奎笑著說。
“那個了?蔣武奎,你說那個了?你跟謝夢綺親密到什麼程度了?”秦詩麗看著蔣武奎,想著出來的時候跟張大虎鬧的小別扭。
“我跟謝夢綺?關係很一般,最多是親嘴了,我還沒有進一步地動作。”
“你騙誰呀?”
“真的。”
“你比我們先戀愛,張大虎總認為你們兩人都睡覺了。”秦詩麗笑著說。
“張大虎是不是想跟你睡覺?你答應她了?”蔣武奎笑起來。
“我們倆人怎麼說這個了? 不許再說這個了。”
“說了你會更想張大虎,是不是?”
“我才不想他,我出來的時候,他還跟我生氣,我幹嘛想著他?蔣武奎,你說,歐老三手下的那些人對我怎麼樣?”秦詩麗轉移了話題。
“他們呀!我實話說吧!他們心裡都愛死了你,但是,都不敢放肆,這個,我還真佩服你。”蔣武奎說。
“男人嘛,都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很少見過女人的,有這個想法可以理解。只是,我在培訓他們的時候,有時候還真不自然。”秦詩麗笑著說。
“怎麼不自然了?”
“你明知故問。”
“你說的是他們的眼睛有時候盯著你的翹臀或者胸脯麼?這個有什麼,你的美臀和胸脯本來就很性…感,比說他們,我經常看到的還看了還想看呢!愛美之心嘛!”蔣武奎笑著說。
“去你的!你有謝夢綺了,還看我的?她的不也很美,很性…感麼?”
“風景不一樣。”蔣武奎笑著說。
“你這個人呀!吃著碗裡的,還想看著鍋裡的?我回去告訴謝夢綺,看她怎麼收拾你!”秦詩麗笑著說。
“我看看你,她還收拾我?我對你又沒有非分之想。”蔣武奎笑著說。
“你對我真的沒有非分之想?我沒有魅力?”
“不是沒有魅力,我知道你是張大虎的,他是我的兄弟,我有這個想法對得起他麼?不能想的,你再美,再性感,我也只能遠遠地欣賞。”蔣武奎說。
“這話還算是人話。”
“你以為我很壞麼?”
“男人有不壞的麼?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