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
“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地下***跟我們想到一塊了,他們先行動了。”李劍偉說。
“你怎麼知道是地下***?”蔣武奎問。
“看身手吧!再說,除了***和地下抗日遊擊隊,還會有誰?”張大虎說。
“他們的身手的確很好!”蔣武奎說。
“當然了。你以為就我們的身手好?”李劍偉說。
“我不明白了,不是說國共合作了麼?他們怎麼跟我們沒有聯絡?只是在暗地裡幫著?”蔣武奎問。
“武奎,我說了,這是政治。我們不管政治,也不談論這個,知道麼?”張大虎說。
“管他什麼黨,只要殺小日本,就是好樣的!”李劍偉說。
“這個說的還真是!只可惜了那個漢子,如果他不去梅機關,而是加入組織,鍛鍊下,一定會成為抗日英雄!我真後悔!”蔣武奎說。
“他死了。但是,他依舊是抗日英雄!武奎,你也不用自責。今天晚上,不是很多人在為他報仇,殺日本鬼子來祭奠他麼?”張大虎說。
“哼!我看你小日本蹦躂到什麼時候?你以為我們中國人真的好欺負麼?”蔣武奎依舊不解氣,他恨恨地說。
“好了,繼續睡覺吧!”張大虎說。
“我睡不著了,你睡吧!發生的事太突然了。”蔣武奎說。
張大虎不明白他說的太突然是指什麼,他也不想再跟蔣武奎說了,他知道,如果說的話,自己就不能睡覺了。
“你自己躺著慢慢想吧!我也睡了。”李劍偉說。
“武奎,還是睡覺吧!我們雖然繼續蟄伏,但是,還是要去偵察的,要摸清敵人的‘螳螂行動’,好好休息。”張大虎說。
“好,知道了。”蔣武奎說著躺在了床上。
蔣武奎睡不著,執行任務後的謝夢綺回到家裡同樣睡不著。他們的行動很順利,幹掉了軍火庫的崗哨後,他們就撤離了,沒有人受傷。但是,她擔心著張大虎他們,她不知道他們的任務完成得怎麼樣?
謝夢綺雖然知道張大虎他們三個人的能力,但是,沒有得到訊息,心裡總還是不安。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就這麼牽掛著他們三個人。
謝夢綺知道,再怎麼牽掛,現在也是不可能去看張大虎他們的。她心裡只想著快點天亮,她決定天亮後,不再等著下午才去,而是清早就要去看看。
謝夢綺這樣想著的時候,迷糊著睡著了。
天亮後,謝夢綺早早起來洗漱,梳妝打扮後,出門朝著張大虎他們三人的居所走著,她發現,日軍的流動哨在忙碌著,她知道,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一些事引起了日軍更高的警戒。
沒錯,此時雖然還早,機關長卻已經對美島川子在訓話了。
美島川子立在機關長面前,低著頭,連胸都沒有挺直了,她知道,自己又被抗日組織的人鑽了空子。
“美島川子,你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怎麼看?”機關長沒有心情欣賞美島川子的美麗,他的語氣有些生硬。
“我太無能了!我沒有想到,他們竟讓敢在我們的佔領區如此囂張!請求機關長給我處罰!”美島川子說。
“處罰?給你處罰管用麼?你知道,昨天晚上幾處出事,會帶來什麼影響麼?不僅有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威嚴,更是長了抗日分子的志氣!”機關長說。
“我知道後果的嚴重。”美島川子說。
“美島川子,我跟你說過,中國人,並不是像我們有的軍人說的那樣,說他們是低階種族,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人才是高階種族,這是非常錯誤的!我們必須要正視這個問題!中國人,很聰明的!我們跟他們鬥爭,決不能掉以輕心!我們更要讓聰明的中國人為我們大日本帝國服務!明白麼?”機關長盯著美島川子。
“明白!我知道老師的意思,正因為這樣,我才想到了‘螳螂行動’,老師,我很想加快‘螳螂行動’的進度,想讓我們佔領的周邊城市進入到實際行動中,這些城市行動起來,我們有了足夠的貨源,才能正式啟動‘螳螂行動’,老師看怎麼樣?”美島川子終於抬起頭來,胸也挺了起來。
“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過去的一些小小的失敗,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影響你要乾的大事。”藤野吉浦看了看美島川子飽滿的胸,他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人沒有束胸,他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沒有去執行任務,暫時性的自覺行為。
“嗨!請老師放心,我不會動搖我的信仰!”美島川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