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這樣說,答應了。他想起了給自己洗內褲的異國風情女孩。
闕東進洗澡,洗好衣褲出來心思還在想著異國他鄉的兩個熱情奔放的少女。他想,她們過得還好麼?她們是不是也在想著自己。
“王姐,你去洗澡。”謝夢綺禮讓著。
“你去。你今天走了那麼遠的路,先洗去身上的疲勞,舒服些。”王雪柳說。
“好吧。”謝夢綺也想早點洗澡,讓闕東進聞到自己的體香,要不,她都不敢太挨著闕東進,怕自己的汗味和油煙味燻著他。
謝夢綺進了衛生間。王雪柳看著闕東進,笑著說:“東進,不說話,有心思?不會是在想洋妞吧?”
“怎麼會想洋妞?眼前有的是美女兒。”闕東進笑著掩飾,心裡想,這個王雪柳似乎也是一個人精。她當教官的時候,我看她就跟別人有些不同,她的心思,我到現在都看不透。
“裝吧!其實,想是人之常情。三個月,不說別的,同學情感是很深的。比如你跟大虎和劍偉他們,是不是?”王雪柳笑起來。
“王姐,你為什麼當教官的時候和現在是判若兩人?能說實話麼?”闕東進看著王雪柳。
“人是多面體。人也是會變的。但是,人一旦有了信仰,他的信仰是很難改變的。你在每個人的面前表現會一樣麼?在不同的場合表現會一樣麼?不一樣吧!我說的很明白了吧!”王雪柳笑著說。
“王姐,你還是我的王教官,你在給我上哲學課了?”闕東進說。
“哲學課?你這次去學習,你們學過哲學?”王姐疑惑地看著闕東進。
“我們沒有文化科呀!”
“你說從小是小乞丐,到了集訓營我們開設了文化科,但是,沒有高深的哲學科目,你怎麼聯絡上哲學?”王雪柳看著闕東進。
“哲學?哈哈,生活中的哲學,比理論上的哲學管用。不過,有時候必須用理論來指導,我平時看過一些哲學書,記住了幾位哲學家的名字,到時候,跟女孩子戀愛,可以顯擺下,是不?”闕東進又打起哈哈,開起玩笑來了。
“哼!你呀!哲學也學到家了。故意裝糊塗,我也只好難得糊塗了!”王雪柳在心裡想,這個闕東進,不是自己開始瞭解的闕東進,自己還得重新審視他了。
謝夢綺的一身弄好了。她在衛生間裡先洗澡,然後光著身子洗了衣褲,她想,門反正關著,這樣洗衣褲不出汗,免得洗澡後洗衣又有汗味。洗好衣褲後,再清水沖洗身子一次,清爽著。
謝夢綺開門,說:“王姐,洗澡吧!我晾衣服了。”
“你連衣褲都洗了?我說呢,在衛生間磨蹭那麼久,怎麼在裡面洗衣服了?”王雪柳隨意問。
“想洗就洗了。”謝夢綺沒有說出自己的小秘密。
王雪柳走過去,輕聲說:“我知道你為什麼?汗味,你呀!當心點,別讓我的預言成真,苦的是你,哭的是你!”
“王姐,你說什麼呀!莫名其妙的。”謝夢綺笑著說,她心裡想,王教官不愧是王教官,心思縝密,觀察細緻,善於思考。她跟這個闕東進有得一比,可能在功力方面要比闕東進差那麼一點吧!
闕東進見謝夢綺晾好衣服,走過來了,才開始仔細地打量她。只見她髮絲柔軟,烏黑髮亮,眉毛柳長,圓眼有神,鼻子小巧高挺,小嘴紅潤,活脫脫的東方美女。再看她的身材,前凸後翹,柳腰豐臀,不露笑,就已經是風情無限。
闕東進看著謝夢綺,想著狂舞的葉卡捷林婭和拉卡麗,不由感嘆到,各國美女,各有秋色呀!自己的冰山美人李樂萱又是一番風景,她是一處養在懸崖壁上靈芝!
“東進,這樣看著我幹什麼?”謝夢綺笑著問。
“美豔驚人!”闕東進緩過神來,故意裝著輕鬆的樣子。
“我的這身打扮,能用‘美豔’這個詞麼?”謝夢綺笑著說。
“好好,用詞不當。應該是風情萬種。”闕東進又順口開河了。
“我怎麼聽著不對勁?東進,你有沒有文學素養?我賣弄了風情麼?”
“哦,還是詞不達意呀!那就,靜若處女,動如遊蛇,美妙絕倫吧!現在怎麼樣?”闕東進笑著說。
“油嘴!我看你是不愧是張大虎和蔣武奎的師傅!你比他們兩人油多了!我這個樣子,最多是文靜淑女!你卻把我說的,成了什麼?”謝夢綺微笑著。
“哦,對對的!文靜!內秀!外怎麼著?你說,外怎麼著?”闕東進笑看著謝夢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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