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有什麼氣,儘管往我身上發,別牽扯著東進,跟他沒有關係。”張大虎說完,看著蔣武奎,“武奎,給我倒杯水吧!我口乾呢!”
“行行行!我給你倒水。你真夠哥們,你說,高教官怎麼說了?”蔣武奎邊倒水邊問。
“急什麼?我喝水再說。”張大虎坐在床上,端著水一口喝乾了。
“大虎,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結果,別讓武奎急了。”闕東進笑著說,他從大虎的表情看出來,大虎很高興,高教官即使沒有被他上過,但是,也絕對不會有事。
“武奎急什麼?他性子沒有我急。我還不急,他急?我慢慢給你們說。再說,武奎肯定也想聽細節。武奎,是不是?”張大虎笑看著武奎。
“大虎說得對,說細節,詳細點。”蔣武奎笑著說。
“我那樣說了後,高教官看著我,冷著臉,說,想不到你張大虎還很重情義呀!好,我不會怪東進的。再說,我愛著東進,我怎麼捨得懲罰他呢?我拿你出氣,只拿你出氣!大虎呀,你也知道,畢業分配了,我會把你分配到什麼地方?這個後果,你想過沒有?來,武奎,再給來杯水。”張大虎將水杯給了武奎。
闕東進看著張大虎微笑著,李劍偉也微笑著。
“說。”蔣武奎蔣水杯又給了張大虎。
“我說,這個我想到了。高教官,你怎麼對我,我都沒有怨言,錯,是我犯下的。只要你別對東進他們有成見,對我怎麼著,我都心甘情願。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願意接受你的處罰。”蔣武奎看了看闕東進,“我說的可是真的,你們不會懷疑我對你們的情義吧!”
“這話我們相信。大虎,你是一個講情義的好兄弟。”闕東進說。
“就是,我們都相信你。以後呢?”蔣武奎繼續問。
“想不到高薇嵐聽我這樣說,她突然改變了態度,她說,大虎,我想不到你是這麼重情義。我想好了,我不會再纏著闕東進了。這個,強扭的瓜不甜。你是講情義的男人,女人圖什麼?不就是想有安全感,想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男人麼?你說你真心愛我,好,我跟你,你過來,親我。”張大虎笑著說。
“不上課你們就不休息了?還再說什麼呀?休息了!”敲門聲響起的同時,王雪柳的聲音傳了進來。
闕東進趕緊將指頭豎在嘴唇邊,宿舍裡一下安靜了下來。
腳步聲遠去了,蔣武奎輕聲說:“大虎,後來呢?怎麼樣了?”
“我當然是抱著她,親了。她還拿著我的手按在了她高聳的胸脯上。”張大虎笑著說。
她怎麼這樣?山上樹林裡她拿著我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晚上又拿著大虎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她這樣的女人,可靠麼?不會給自己的男人戴綠帽子麼?闕東進心裡自問著。
“你沒有像東進那樣,用力一抓,抓著扭動吧!”李劍偉笑著說。
“我傻呀!東進是不喜歡她,故意嚇跑她,我是真心喜歡她,我當然不會讓她痛了,我呀,只是慢慢地,慢慢地撫摸著,讓她舒服。”張大虎說著用手放在蔣武奎的胸前,示範著。
“別摸我!繼續說你的。”蔣武奎把張大虎的手拿開了。
“我撫摸著她,她的情感被我調動了,動真情了,她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拿著我的手,往下滑動,到了她的衣襟,她喃喃著說,大虎,其實,我也喜歡上你了,你的手,進衣服去,往上,爬上我的小山峰,讓我舒服吧!”張大虎說著閉著眼睛,蔣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自我陶醉狀,蔣武奎看著他,嚥了咽口水。
張大虎停止了說話,閉著眼睛,想著自己爬上小山峰的情景。
“你說呀!後來呢?上了高教官?是不?”蔣武奎看著張大虎。
“我,沒有上她。高教官最後沒有讓我上,我也不知道,她怎麼突然變了,不讓我上她。”張大虎睜開了眼睛。
“不是水到渠成了麼?怎麼不讓你上了?”李劍偉不解地問。
“誰知道呀!你去問高教官呀!我摸著她,好好的,她還喃喃著跟我說著情話呢!我也以為水到渠成了,我的手就下滑,鬆開了她的褲子,一直下滑,想……想,誰知道,她突然按住我的手,說,大虎,你不能,我們不能!你走吧!我一時不知道怎麼了,又不敢強制動手,就出來了。”張大虎說著,臉色變了,有些不高興。
“女人心,海底針呀!”闕東進說。
“好事,好事呀!”李劍偉笑著說。
“怎麼好事了?大虎不是沒有做成好事了麼?”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