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睡。我也先熄燈。”闕東進說。
“小樣兒!你學著我幹什麼。你是男人!”鄭燦說。
“我今天洗澡了。我會脫掉長褲只穿短褲睡覺的,你說,熄燈不?”闕東進說。
“討厭!熄燈吧!”鄭燦說。
闕東進熄燈了,脫掉了長褲,鑽進了被單裡,說:“好了,我鑽進被單裡了,你開燈吧!”
“我才不開燈了,一會兒我也睡了。”鄭燦說。
“鄭燦,其實,穿著長衣服長褲子睡覺不舒服,昨天是累了,也沒有洗澡。你一會兒也脫掉睡覺吧!”闕東進說。
“誰讓你管!你給我好好地睡著,不要說話了!”鄭燦想,幸好關燈了,要不,自己都羞死了。
其實,關燈跟不關燈能有什麼區別?闕東進躺下後就閉上了眼睛,鄭燦不過是自己的心理活動。
“好,不說話了。你愛怎麼睡就怎麼睡,我反正看不見你。”闕東進說。
“你說話能好聽點麼?”
“我怎麼了?我說的是實話呀!好了,不跟你說了,你比王雪柳還保守。”闕東進說。
“王雪柳怎麼了?她不保守,她難道亮著燈光在你面前脫得只有短褲才睡覺麼?”鄭燦忍不住說出了不敢說的話。
“這倒是沒有。不過,她不會像你這樣囉嗦。她也是關燈脫長褲的。”闕東進說。
“你怎麼知道她脫了長褲睡覺的?你還是偷看了?”
“誰偷看了?她自己說的。”闕東進說。
“哼!誰知道你跟她幹了什麼?”鄭燦說。
“睡一個房間不幹什麼,人家不相信,難道你還不相信麼?你說,我們兩人一個房間,幹了什麼?”闕東進說。
“不說了,我現在想睡了。”鄭燦說。
“睡吧。不說了。”闕東進說著故意發出了鼾聲。
小樣兒。鄭燦見闕東進在裝睡,小聲嘀咕了一句,躺在了床上,她還是沒有脫長褲和長衣。而是和衣而睡了。
秦詩麗和張大虎他們回到旅館後,秦詩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張大虎跟了過去,他還想跟秦詩麗說說花兒。蔣武奎看見張大虎去了秦詩麗的房間,他自個兒進了房間,把門關上,洗澡。
蔣武奎洗澡後開門朝著隔壁看了看,笑了笑,又把門關上了。
“大虎,你還不過去。”
“你怎麼趕我走呀?我陪著你說說話不行嗎?”張大虎看著秦詩麗說。
“你再不過去,蔣武奎以為我們在幹什麼呢!”
“幹什麼怎麼樣?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跟你睡了,也不干他的事。”張大虎笑著說。
“你!”秦詩麗瞪著張大虎。
“我怎麼了?我看著你,還真想親你了。來,我們親吻一下,我就過去了。”張大虎站起來朝著秦詩麗的身邊走過來。
秦詩麗也站起來,她推著張大虎:“你給我出去!”
張大虎被推出去了,秦詩麗關了門。張大虎在外面說:“詩麗,你太絕情了。你不讓我親近一下,我睡不著。”
秦詩麗不搭理他,笑著去了衛生間,她去洗澡了。
張大虎見秦詩麗不搭理自己,只好去了自己和蔣武奎的房間,他推門,關著。他敲著門:“蔣武奎,開門。”
“誰呀!吵我眼皮呀!”
“開門!你別給我裝了!”張大虎說。
“我這是為了你好,你去秦詩麗那邊睡吧!”蔣武奎說。
“你開門!”
蔣武奎來到門邊,對著外面說:“你跟秦詩麗睡不是更好麼?”
“別囉嗦了,開門。”
“你不會跟秦詩麗是已經那個了吧!”蔣武奎笑著問。
“開門,我進去再告訴你。”張大虎說。
蔣武奎開門,張大虎擠進去後要去洗澡。
“說說,你們是不是那個了?怎麼樣?說來聽聽,我也學點經驗。”蔣武奎說。
“學你的頭的經驗!我想親吻下她都不讓,把我推出來了。”張大虎說。
“不會是真的吧!看你苦著臉,肯定是真的了。”蔣武奎說。
“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幹什麼?女人,哼!摸不透。”張大虎說。
“女人心,海底針嘛。算了,別生氣了,我不也跟你一樣麼?你還跟她說了幾句話,我的謝夢綺在山寨,我看都看不見,不也沒事。”蔣武奎。
“你是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