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來了,他看著身邊的王雪柳,想起睡覺前逗她的情景,嘴角露出了微笑,他看了看王雪柳,還在呼呼大睡著。他知道,王雪柳也有些累了。不過,午睡這麼長時間,也該醒過來了。
闕東進又想跟王雪柳開玩笑了,或者說,他想惡作劇了,他看見王雪柳的胸起伏著,心裡笑了,自己裝著糊塗試試她。
闕東進閉了眼睛,故意一個轉身,手搭在了王雪柳的胸前。王雪柳醒了,她看著闕東進的手正好放在自己的小山丘上,心跳不由加快,她看了看闕東進,還在睡夢中,她輕輕地拿著闕東進的手放下去,慢慢地坐起來,離開了床。
闕東進沒有想到王雪柳會這樣,他想,自己想逗她,她卻離開了。看來,自己只有再裝著睡著了,一會兒再醒過來。
王雪柳起床後,洗個臉,看著闕東進好沒有醒過來,她故意咳嗽了一聲,闕東進睜開眼睛,看著她:“你醒了?你醒了別咳嗽呀!吵醒我,把我的美夢也給打斷了。”
“你做什麼美夢了?”王雪柳笑看著闕東進。
“不告訴你。”
“不說就不說,你愛怎麼美,自己美去!”王雪柳說。
“自己美不了,被你打斷了。你不知道,夢裡有你呢!”闕東進笑著說。
“你胡說什麼?”
闕東進看著王雪柳:“我說的是真的,我在夢裡竟然跟你戀愛了。你還……你還跟我拉手了呢!”
“神經了。拉手怎麼了?”
“唉!拉手不好,一點不好。不該拉手的時候你拉手了。”闕東進說著做起來了。
“什麼跟什麼呀,莫名其妙的!”王雪柳說。
“我說的是真的。你呀,不該拉我手的時候,偏偏拉了。夢裡,我的手摸著你的胸了,可是,剛放到你的胸上,你卻把我的手拿開了。你這個拉手,讓我心寒呀!”闕東進的目光故意盯著王雪柳的胸。
“闕東進!你!你說,你剛才是不是裝著睡著的?你故意的?”王雪柳瞪著闕東進。
“什麼裝著睡著的?我睡著了,還做夢了,怎麼是裝著睡著的?你難道一直沒有睡著?”闕東進看著王雪柳。
“懶得跟你說。我就知道,讓我跟你睡在一起,你沒安好心。”王雪柳說。
“你說什麼呀?我碰你了麼?我是夢裡手放在你的胸前,你怎麼還當真了?”闕東進很正經。
“不跟你說了!你想女人了,晚上有美島川子的孿生姐妹陪著你,好好地享受吧!”王雪柳說。
“不說就不說,你還別說,美島川子長得很漂亮的,她的孿生姐妹肯定也不會差,說不定,我晚上還真的有豔福呢!”闕東進笑著說。
“你豔福去吧!”王雪柳看著闕東進,“只是小心你的龍根被女特工給折斷了。”
“你說的什麼話?女孩子也不怕羞。”闕東進說。
“你才不知羞恥呢!”
“好,好,不跟你說了。我以後不夢見你總可以了吧!夢見你也不夫妻,真不服氣,你以後夢見跟我也親近一次,不久拉平了麼?”闕東進說。
“你!”
“我不是讓你心裡平衡麼?”闕東進笑著說。
“你再說,我真要按住你,讓你……”王雪柳說到一半,自己的臉卻紅了。
“哈哈哈!你真敢呀!”闕東進笑起來。
“別玩世不恭了!洗臉吧!一會兒出去走走,陪著我,去買點物品。”王雪柳說。
“買什麼?”
“我也不知道,平時進城來總是急急忙忙的,這次,有點空閒時間,你陪著我去逛街,不可以麼?”王雪柳看著闕東進。
“行,很好。”
“去洗臉呀!”王雪柳說。
闕東進去洗臉了,他洗了臉,還真的跟王雪柳出去了。
梅機關裡。
美島西子在水裡享受著秀子輕輕地揉捏,她想起打斷了秀子的好事,心裡想,秀子的火下去麼?我試試她,看她反應怎麼樣。
美島西子跟美島川子一樣,經過了各種特訓,她裝什麼不像呀?她在秀子的輕捏中開始故意呻~吟起來,那聲音,像細細地波浪,一波連著一波,慢慢地衝擊著秀子。
秀子開始還只是感覺到那微微的波浪只是衝擊一下自己的心就退下去了。但是,誰知道,那波浪卻是一浪連著一浪往前推著,慢慢地,浪推浪,像海里漲潮一樣,波浪越來越大,越來越兇猛了。
秀子跟機關長沒有完事,心裡的火苗兒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