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我們不管明天還是後天,即使再往後一天,我們帶足了乾糧,只管守株待兔了!”蔣武奎笑著說。
“這就對了!以後先想,再說話。”
“是!但是,我這人就是嘴快,說話不喜歡過腦子。這也有好處,你看我說抓龜兒,你也我去抽籤,這不解決了大難題麼?”蔣武奎笑著說。
“蔣武奎,你再這樣說,謝夢綺聽見了又要罵你了。”王雪柳笑著說。
“罵我幹什麼?事實就是這樣。”蔣武奎說。
“哼!說話不過腦子,一點沒有錯!”王雪柳說。
闕東進看著王雪柳,說:“說什麼呢?我們不是按照他抽籤的辦的麼?散會吧,大家好好地跟自己的小隊人說了!讓大家都休息好,打起來的時候好有精神!”
闕東進說完走了,王雪柳也跟著出去了,有的人跟蔣武奎說笑著。
“怎麼王雪柳和謝夢綺都不認為是我抓龜的功勞?什麼意思?”蔣武奎說。
胖二哥笑著說:“闕東進還表揚了我呢!其實,我說的提前埋伏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麼?闕東進是不想打擊我的積極性,才那麼肯定了我,好在我還能聽出來。蔣武奎,你呢?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功臣了!誰都看出來了,闕東進是早已確定埋伏攻擊貨車了。只是,我現在都不明白,他為什麼認為小鬼子用火車用軍火,不是用鐵路運輸,你們誰能猜透闕東進是怎麼想的?”
“誰能猜透?我們能猜透,他就不是闕東進了!真能猜到一些的,我看,只有王雪柳了!”小狐仙說。
“對,王雪柳怎麼跟闕東進那麼默契?”胖二哥笑著問。
“這個你問他們兩人去!”小狐仙說。
“我告訴你為什麼,行不?”張莉看著胖二哥笑著說。
“你說。”
“闕東進原來是王雪柳的學員,王雪柳是他的教官;後來,王雪柳是闕東進的學員,闕東進是王雪柳的教官。這樣解釋,你滿意不?不滿意我沒有辦法了,我只能這樣解釋。”張莉說著轉身出門。
“有意思。你們這些美女,太有意思了。”胖二哥笑著也出門了。
736:不能出半點差錯
闕東進第二天帶著寨子裡的人去了埋伏點,讓大家埋伏著。同時,他往前面五公里、十公里、十五公里處,安放了三個哨崗,密切地注視著這條公路的動態。
一天一夜過去了,沒有任何動靜,很多人開始懷疑,這樣守株待兔會不會是空等一場。
闕東進卻讓大家耐心等待,不要心煩氣躁。
“我們沒有得到具體的情報,你讓我們不要心急,能不心急麼?”蔣武奎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陽,他感覺很熱。
“蔣武奎,你急什麼?有吃的,讓你坐在這裡玩耍你還不樂意?”張莉笑著說。
“我是打鬼子的,不是玩耍的。”
“得了吧!我看你是怕熱,怕晚上在這裡躺著蚊蟲叮咬,還說得那麼好聽。”小狐仙說。
蔣武奎看著小狐仙,笑著說:“我怕熱,你不更怕熱?我穿一件衣服,你穿了兩件。”
“誰穿了兩件?我也是穿了一件。”小狐仙說。
“哄誰呢?你裡面還有,而且很厚。對了,那不是衣服,是兜兜。但是,你的兜兜更熱,你不怕你的饅頭在裡面發酵麼?”蔣武奎笑看著小狐仙的胸說。
“你壞吧!一會兒我過去告訴謝夢綺,順便看看她的發酵沒有。我這個是不會發酵的,我這個沒有加料,謝夢綺那個你給她加料了,才會發酵。我這個只會變白。”小狐仙說。
“有多白?我想看看。”蔣武奎說。
“去你的,你看謝夢綺的去!”
“她不給我看。”蔣武奎笑著說。
“她都不給你看,你還想看我的?哼!”小狐仙媚笑著。
“你們兩人怎麼不害羞?又不是隻有你們兩人,注意影響。真要**,去後面的叢林裡去,怎麼著都行。”張莉說。
“張莉說的好,小狐仙,要不要我們去後面試試?反正前面有放哨的,真的有情況,我們回來還來得及。”蔣武奎說。
“行。你敢麼?謝夢綺不把你切成兩塊才怪。”小狐仙說。
“剁成八塊我都樂意,只要能跟你這樣的美女瀟灑。”蔣武奎看著小狐仙的胸,發現汗水已經溼透她的衣服,她裡面的兜兜有些明顯,他故意挑逗著說。
“光耍嘴皮子。謝夢綺要是在我們這個小隊,你還敢說,還敢看著我?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