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爺!”韋昌榮十歲的大女兒見到韋澤的時候邊喊邊衝了上來抱住韋澤。
“乖!吃飯了沒有?”韋澤笑著把小姑娘抱起來,“都長這麼高了。最近上學怎麼樣?”
“啊~~”小姑娘拖著長聲抱怨道,“學校的功課越來越難了!我現在都出不去玩了!”
韋澤把小姑娘放下來“親,這是剛開始,以後只會越來越難。好好幹吧!”
“四爺爺,我想問你件事。”小姑娘鄭重的說道。
“什麼事?”韋澤笑著問。
“我阿爹什麼時候才能封王爺啊。”小姑娘盯著韋澤的眼睛問道。
韋澤的臉色當時就僵住了,韋昌榮聽到這話更是大怒,他上前一步怒喝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再胡說我可要揍你!”
“昌榮,不許你對小孩子這麼說話。”韋澤喝止了韋昌榮的怒吼。
小姑娘從沒見到素來和藹的四爺爺和自家老爹說變臉就變臉,她老爹韋昌榮聲如洪鐘,更是把小姑娘嚇得小臉發白。
“儀芳,帶她去玩吧。”韋澤先把小姑娘支開,然後對韋昌榮說道,“坐下來!”
等韋昌榮氣鼓鼓的坐下,韋澤說道:“我從不反對教育孩子,小孩子該打就得打。但是這件事不是她自己起的意,而且小孩子懂什麼。就算是有錯,也不過被人當槍使了。”
韋昌榮負責人事部,這點最起碼的分辨力還是有的,他怒道:“肯定是我那老婆,跟著一群老孃們天天在一起瞎B吹。看看把閨女都教成什麼了!我回去就收拾她!”
韋澤擺擺手,“算了,人家這麼想有什麼錯。放到舊時代,你當個王爺有什麼奇怪的。”
韋昌榮看韋澤真沒生氣,他也放下了心。“四叔,已經不止一個人問過等打下北京之後我是不是要封王,他們嘴上說我這功勞是一定要封王才行的,不過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呢。”
“你擔心我頂不住壓力麼?”韋澤的態度恢復了平靜。
“要是王侯只是個虛名,真的封了他們又能如何?”韋昌榮神色真重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韋澤擺擺手,“這口子一開就收不住了。我們覺得這是個虛名,可給了虛名之後他們就會想要實質。到時候怎麼辦?給還是不給?既然給不給他們都不會高興,還不如不開這個口子。”
說完之後,韋澤問道:“對了,現在很多人要北上麼?”
韋昌榮想了片刻之後搖搖頭,“最近南下是風頭,北上的事情很少提出來。不過打四川倒是有人在提。”
“四川要打,教育也得搞。最近黨內要有一次大規模的學習活動。要把咱們光復黨的想法給統一起來。誰不認同這樣的世界觀,就得從光復黨裡面開除。這些基本理念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韋澤不是在開玩笑,1866年的三會,所有中央黨員都開始學習諸多基礎理念。就是有關生產力與社會發展的關係。不僅如此,韋澤還提出了正式組建人大的要求。人大一直是紙面上的東西,光復黨中央委員會實際執行人大的權力。
對於生產力推動社會進步的理念,光復黨非常輕鬆的就接受了。對於底層出身的人來說,這是太容易理解的事情。槍械的改進背後靠的是鋼鐵廠。鋼鐵廠不是單純的為軍工行業服務,大量鋼鐵製品進入民間,讓生產領域發生了巨大變化。甚至連棕櫚油也缺不了鐵鍋,鐵鍋炒菜就是不一樣。
在正式建立人大的問題上,同志們的看法就很不相同。各省省長不約而同的找到了總理畢慶山,人數湊起來之後,一個小會自然而然的就召開了。
“都督說人大是權力機構,人大是有監督權的。政策推行需要人大的監督。這幫人大代表到底是什麼身份?”福建省長李玉昌問的直接。
廣東省長龐聰聰有點不屑的看了李玉昌一眼,她翻開了韋澤的提案,提案裡面寫的清清楚楚,人大現在的主要職責只有兩個,第一個就是中央委員會制定的決議,由人大參與討論定稿,黨中央委員會有義務讓人大理解決議的理念與執行思路,並且在人大透過決議。第二個則是人大監督與民間有關的決議的執行。
還有個比較不太重要的職責,就是政府具體執行的時候,人大有監督政府執行的義務。如果政府胡搞,人大有權提出彈劾意見。
這兩個都是要求勞動人民有知情權與監督權,之前這兩個權力原本是被黨政軍給壟斷的,現在韋澤無疑打破了這個壟斷。
至於人大是什麼人組成的,這個就更有趣的。企事業單位與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