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的想再要兩個閨女呢。”
一聽說再生,韋澤頭都大了,他撫額長嘆:“這四個還不夠麼?”
看著韋澤的表情,祁紅意笑道:“陛下,我知道你心氣高。你想著生一個就教育成才一個。可你這想法按你所說的那叫什麼來著?那叫不實事求是。就這兩個我都覺得心力耗盡還不夠。”
李儀芳此時也和祁紅意站在了一條戰線上,她笑道:“陛下,您操勞國事,百忙之餘終於為了咱們自家孩子的事情操心,我覺得很欣慰啦!只望陛下不要是突然起念,而是天天這麼操心才好!”
被自家老婆嘲諷,韋澤也沒辦法反駁。他按著額頭哀嘆道:“我現在死的心都有啊!”
“陛下你可不要這樣,我沒有閨女,心裡面總是覺得缺了好大一塊,還請陛下無論如何完成我這個心願才行。”祁紅意毫不留情的繼續打擊著韋澤。韋澤和祁紅意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他聽得出祁紅意可不是在開玩笑呢。
李儀芳倒不是特別愛嘲諷人,韋澤對女兒這麼關心也讓她挺高興,所以李儀芳笑道:“妾身只希望陛下每天能多帶帶孩子,看著陛下把孩子扛在肩頭,妾身嘴上說不讓他們和陛下這麼鬧,其實心裡面還是想看著陛下多這麼做。”
如果兩個老婆和韋澤強辯,韋澤自信可以用道理壓制她們。可兩個老婆就是這麼用家庭說事,韋澤發現自己也只有投降一途。和老婆比主內,大多數男人都得繳械投降。在兩個老婆一唱一和之下,韋澤承認自己方才的發言有失偏頗。之所以做出這樣的舉動,是因為對家庭照顧的不夠,關心的不夠,觀察的不夠。而且在兩個老婆的擠兌之下,韋澤不得不答應近期和兩個老婆每人再生一個。不僅最初的戰略目標失敗,更籤下了喪權辱國的新條約,這讓韋澤深刻感受到了自己的沒用。
面對自己已死的謠言,韋澤本想置之不理。不過讓徐州軍區親自發來電報,說明同志們對此事也有相當的重視。想來不回電也不合適。韋澤批示道:“我個人判斷是,這說明滿清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只能靠公開的謊言來維持士氣。”
如果在21世紀,一通電話就能驗證韋澤是不是死了。在這個訊息不發達的時代,徐州軍區的同志猛然聽到這麼一個謠傳,若是說心裡面完全沒有動搖也是假話。接到韋澤的回電,徐州軍區那種不安的情緒爆發了,軍區黨委一致認為需要給滿清點教訓。
此時解放四川的軍事行動剛展開,湖南、湖北、雲南三個軍區各派遣兩個軍進兵四川。四川正規軍總共不超過三萬,他們以全部兵力對付任何一路光復軍都處於兵力和裝備訓練的差距。三路進軍也沒有所謂的“協統作戰”,每一路都以殲滅沿途敵人為目的。只要有任何一路殺進成都平原,戰爭也就完事了。
軍委的意思很簡單,解決四川之後就可以考慮全面北伐的問題。作為前線的徐州軍區那時候才能發揮出威力來。因為滿清造謠而沸騰著報復心的徐州軍區無法用軍事力量教訓滿清,最後大家一商量,滿清能造謠,光復軍就不能造謠了?大家也做好了向滿清那邊投放謠言的準備。
這等事也不能不請示中央,雷虎他們把造謠內容寫了一封厚厚的信送往南京。看著使者乘上汽船,以及河道兩邊修建新水泥河堤的工程兵,雷虎忍不住嘆道:“治理國家真的是千頭萬緒啊!”
部隊的同志這幾年沒打仗卻也沒閒著,黃河改道之後徐州的漸漸從一座“水城”變成了沼澤遍地的城市。為了能夠提升徐州為中心的蘇北產糧水平,暴力土改的同時,包括運河,土地平整,排澇,抗旱,一系列的問題都落到了新政府肩上。新政府能夠拿來應對這些問題的只有部隊,部隊這幾年都沒有閒過。
運河就是如此,根據最新的蒸汽船寬度以及噸位,新政府制訂了全新的運河航運規定。從揚州到徐州的舊有運河實施拓寬工程,除了軍隊之外,還動用了大批被判刑的反動地主,僱傭了大量的百姓。
韋澤都督的確不是常人,他還提出了一個結合運河,水網,土地平整,灌溉的計劃,希望這次的行動能夠儘可能起到最大的綜合治理效果。且不說綜合治理需要的大量的技術人員與勘測,僅投入的人力就遠超雷虎想象之外。原本雷虎認為中國勞動力是很富裕的,現在他才明白,想讓廣袤的中國能夠安居樂業,需要的勞動力是貨真價實的天文數字。
想到這裡,能報復滿清而帶來的小小快感立刻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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