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陛下,你說左宗棠是個人才,那軍隊裡面的人覺得,左宗棠比他們強。有了這個心思,大家會肯讓左宗棠活著落到你手裡麼?即便是他們肯,他們也要狠狠的把左宗棠羞辱一番。我不認識左宗棠,也不知道此人是何等水平。但是既然能讓都督說出是個人才的,想來不是無能之輩。既然不是無能之輩,被狠狠羞辱到體面全無,那這個人還會向都督你低頭麼?”
這真的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韋澤真的有恍然大悟的感覺。他此時心中最先想到的其實不是左宗棠,而是以前他遇到過的一些事情。韋澤發現自己其實完全無心的一些話,就能引發激烈的反應。當時韋澤覺得是對方氣量不足,現在回想起來,這個氣量是不是大那不是韋澤管得了的事情。韋澤首先得反思和批評自己,韋澤自己說話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應該全了對方的面子。不要去挑起矛盾呢?
所以在左宗棠的事情上韋澤反覆思量,最終發現自己能夠採取的辦法不是想出更精巧的說法,更不是採取更讓人察覺不出的計策。反倒是要走大道,用陽謀。不對左宗棠個人有什麼寬恕,而是把對左宗棠的寬恕融入到整個政策中來。
想明白了這點,韋澤突然發現自己對左宗棠個人的敬重與關愛反倒是淡化下去。整個政策如果是基於反對縱情殺戮,反對非人道的屠戮的正義中時,那還真有點“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義萬民為芻狗”的意思。
基於這點的話,如果左宗棠不能理解到這些,而是頑抗到底。那也只能讓左宗棠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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