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對國際慣例很熟悉,外交人員的地位在工業國屬於很高的範疇,殺害外交人員在國際上屬於絕對醜聞的範疇。中國外交人員在美國遭到毆打,歐洲各國即便沒有公開反對,也沒人蹦出來公開支援。外交人員在光天化日下被殺害,這放在歐洲足以引發戰爭了。
接到韋澤要李新去他辦公室的命令,李新一點都不意外。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民朝直接對美國宣戰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實際上李新已經命令部下準備各種發言,只要韋澤都督一聲令下,外交部立刻就能作出反應。
“遇害的那位同志是什麼情況?”韋澤見到李新之後沒有下達命令,他先詢問了遇害者的相關內容。
“那位同志叫做洪發奎,是洪部長的兒子。”李新答道。
“洪部長?”韋澤一時想不起哪位部長姓洪。
“前外交部長洪仁玕。”李新趕緊補充道。
韋澤聽著李新的語氣裡面有點悵然的意思,他忍不住看了李新一眼。洪仁玕身為基督徒,本來就是光復黨裡面的異類。大量年輕同志成長起來之後,韋澤早早就讓洪仁玕退休了。李新來句洪部長,他是什麼意思?牽扯到退休工作,韋澤的神經相當敏感。即便是不喜歡去妄自猜測同志的想法,韋澤心裡面還是一陣的不爽。
李新看到韋澤盯著他,連忙繼續說道:“洪發奎同志前年調任外交部工作。”
韋澤很快就轉回了工作上,不管李新對退休怎麼看,他都不會有任何變化。如果李新這個年輕同志要蹦出來的話,韋澤也不介意換一個外交部長。他繼續問道:“美國方面現在有什麼反應麼?”
“美國官方說,他們還不清楚此時,需要調查。”李新連忙把最新情況告知了韋澤。
“你們外交部有沒有別的情報來源?”韋澤並不覺得美國的反應有啥稀奇的,他並不認為這是美國聯邦政府下的命令。與中國的政治傳統不同,美國採取了聯邦制。中國是中央政府先成立,之後才有各省的存在。美國則是各州先存在,最後各州決定是否加入美國。地方先於中央存在的歷史事實,讓美國各州的權力很大。美國聯邦政府在很多事情上根本管不到各州去。所以收集各州的情況也是中國外交部門的工作。
“洛杉磯那邊好像在搜捕罪犯,他們把此事當做一件普通的刑事案件。我們雖然已經向美國聯邦政府和州政府做了強烈抗議,不過美國方面好像不準備正面應對我們。不過美國政府好像在外交口徑上和英國人統一起來。我看英國的媒體正在用一件普通的外交事件來形容此次的事情。而且英國與歐洲的一些小報甚至編造我們的外交人員在洛杉磯做些不體面的事情,在於黑幫的鬥毆中死亡的。”李新把外交部收集到的情況向韋澤做了彙報。
“哼!”韋澤恨恨的哼了一聲,但是他並不覺得有啥奇怪的。歐洲與美國就是這個操行,比起操縱媒體的數量程度,中國還差得遠呢。唯一能讓韋澤安心的是,現在中國國內還沒有與外國相呼應的力量。如果是21世紀,只怕大量自詡“公知”的王八羔子已經蹦出來呼應外國的宣傳了。
“那就告訴美國人,我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如果他們找不到兇手,我們不介意去美國尋找兇手。”韋澤的聲音裡面蘊含著深厚的惡意。
“知道了。”李新連忙說道。
“把這話記下來,告訴美國人,這是我的原話。”韋澤補上一句。與美國開戰是韋澤長久以來的打算,如果美國人真的給臉不要臉,韋澤並不介意發動戰爭。更何況他兒子祁睿已經提出了卡車運輸的方向,飛機的研發已經有所突破。星型發動機即便沒進入量產階段,也不再是單純的實驗室產品。鋁製蒙皮這些思路難在提出,而不是難在實現。如果只是一場有限戰爭,韋澤相信這也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
李新回去之後立刻執行了韋澤的命令,美國聯邦政府倒也不傻。近千萬中國青壯經營北美,幾年間修了上萬公里的鐵路,開闢了大量農場。作為中國北美六省的鄰居,美國聯邦政府對此深感不安。外交人員在美國遇害,對於美國聯邦政府也不是什麼體面事情。
每當國家有需求的時候,就一定會有結果。就如紐約警察尋找一隻森林裡的兔子的時候,總是能拽出一隻鼻青臉腫的浣熊。而這隻浣熊滿口喊著,“我是兔子!我就是你們找的那隻兔子。”
不到十天,美國就告知中國駐美國大使。幾個洛杉磯本地地痞打賭說把中國人扔進河裡會如同石頭一樣完全沉到水底。於是美國地痞就把自己的想象給實踐了。現在美國已經進入司法程式,對這幾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