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內部的激烈爭執隨著時間的延續不僅沒有平息的意思,更顯得激化。李鴻章是個很聰明的人,在這等時候他知道以他這等身份的人是不該出來的,所以有人找到李鴻章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倒是很謹慎。
“李局長,你現在管理著高麗事務,我倒是想請教一下李局長這個期貨市場到底是怎麼回事?”湖南省委書記劉步凡說話很客氣。
李鴻章畢竟是李鴻章,他先客氣了幾句,看劉步凡態度誠懇,李鴻章就解釋了一下。期貨與xian貨完全不同,xian貨是實實在在可以交易的貨(商品),期貨主要不是貨,而是以某種大眾產品如棉花、大豆、石油等及金融資產如股票、債券等為標的標準化可交易合約。因此,這個標的物可以是某種商品(例如黃金、原油、農產品),也可以是金融工具。
韋澤沒辦法在國內搞期貨,國內的各種問題錯綜複雜,現階段韋澤深知是不用指望讓國內以統一的標準來辦事。但是期貨很重要,他就先在高麗、越南、暹羅搞起了期貨。這個期貨主要是糧食、礦產、人參等種植物的期貨。
李鴻章雖然不知道韋澤的確切想法,不過以他的聰明倒是把期貨搞的很有點意思。身為降將,李局長沒資格對國內這些開國元勳們發號施令。但是在國外,李鴻章代表的就是泱泱中華,堂堂上國。即便他只是個局長,可對外經濟辦公室主任局長的招牌一亮,那印章一舉,小國是紛紛低頭。
聽了李鴻章的介紹,劉步凡不住的點頭,等李鴻章講完了期貨到現在為止的執行情況,劉步凡問了一個問題,“李局長,那要是國內各省,例如我們湖南省想搞期貨的話,你有什麼建議麼?”
李鴻章愣住了,他沒想到國內居然也想搞期貨。在國外搞期貨很容易,中國以收購者的身份先定下一些標準,例如對高麗養殖的人參,種類自然是最重要的條件,重量,體積,硬度,這些品相的內容也是相應的輔助內容。然後這些人參的標準定好,一眾的高麗地主以及擁有山林的豪強就可以開始按照這個標準生產。
期貨既然是可以買賣的,那麼高麗人參生產“單位”就可以用未來的人參生產銷售作為抵押來向中國設在高麗的期貨分站用期貨來籌集資金。雖然李鴻章很謹慎,但是有袁慰亭、王士珍等人的幫忙,基礎的調查進行的非常順利。而且這些內容還出現了一個原本沒想到的意外收穫,當中國想調查高麗內部的詳細局面之時,高麗人戒心極重。不僅不配合,還有意的設定阻礙。
現在能從期貨市場弄到重要的資金,高麗人的配合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雖然還是不敢完全把核心的身家舉出來,但是高麗人也深知若是不能讓中國來的有錢人對高麗當地人有充分的信心,中國人是不會給他們放錢的。所以資訊以極快的速度被收集上來。食古不化的人哪裡都有,李鴻章他們放棄這些榆木腦袋就行。在“資金與信用”的運作下,願意向中國資本低頭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不過這些靠強力在外國推動的模式能否移植到國內,李鴻章對此並沒有信心。他很為難的說道:“劉書記,湖南到底要把什麼標準化呢?您要知道,如果沒有標準化,期貨可沒有那麼多的人力去一一分辨。這是期貨市場,可不是當鋪。”
“哈哈!”劉步凡被當鋪二字給逗樂了,其實他最初很擔心的就是期貨最終搞成了當鋪。欺壓農民的事情湖南並不少見,不過當鋪好歹是自己不得不去,可湖南省可不是準備這麼一個搞法,既然是政策上的動作,由湖南政府出面的動作,搞的太狠,保不準就會有人在外面胡說八道。
“這個標準化不就是兌現的貨物本身的品質麼?”劉步凡問。
這話倒是抓住了要點,不過這個卻不是根本性的要點。任何事情理論上都可以設計的非常完美,問題就在於執行起來就會面目全非。就如人參的期貨市場裡頭,高麗人總會想辦法用那種低於期貨標準的人參來獲取更高階別的等級。認真做生意的人也是有的,不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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