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世界上詛咒真的管用,韋澤大概是當今地球上揹負著最多詛咒的人。那些詛咒不僅可以達到立即死亡的份量,大概就算是死了之後,韋澤也會在各種地獄裡面進行暢遊。
很明顯,這種唯心主義的玩意並沒有唯心主義者們想象的力量。韋澤不僅沒死,還活蹦亂跳的從蒙古地區南下進入山西。這個過程就如紙面意義上活蹦亂跳,或許是南方與北方的馬匹不太一樣,或許是春夏之交的馬匹情緒比較亢奮,又或者是沒什麼騎馬經驗的韋澤都督駕馭馬匹的方式不符合騎馬的規律。總之,韋澤都督不太受北方馬匹的待見。
因為這件事,蒙古軍區政委黑成剛恨不得自殺。因為知道韋澤都督開創了中國現代馬匹培養體系,除了請都督視察馬場裡的一眾純血阿拉伯駿馬之外,黑成剛還獻寶般請都督乘坐了一下蒙古軍區培育出的穩定般大宛汗血神駒。這匹驕傲的駿馬很年輕,大概覺得被一個大外行騎在身上很不爽,隨便跑了幾步就耍起了性子。虧了都督身手矯健,不管這匹駿馬尥蹶子,或者玩命狂奔。他除了雙腳死死踩在馬鐙裡,雙腿夾緊馬身,更是用鐵打般的手臂緊緊勒住馬匹的脖子。被這番局面嚇得三魂出竅的眾人還不敢立刻把馬打死,萬一馬匹摔倒在地的時候把都督摔傷,誰都承擔不了責任。折騰了大概十分鐘之後,估計年輕的汗血馬覺得再這麼這折騰下去,在自己把背上那個死老頭扔下去之前或許自己會先被勒死,最後只能老實的停下來試圖喘口氣。
等韋澤都督下馬之後,立刻有人想上去把這匹馬給槍決了。韋澤立刻攔住了衝動的傢伙。留下這條馬命之後,大家又開始犯難了。按照訓馬的習慣,這匹馬既然服氣了,那就該讓韋澤帶走。不過誰也不敢讓都督再冒險。馬匹畢竟是馬匹,都督也不是熱衷騎馬的人,萬一這匹年輕的牲口哪天再起勁折騰一次,送馬給都督的人大概只有自殺謝罪一條道路。
別人怕,韋澤都督可不怕。從蒙古到山西的路上,都督就是騎著這匹駿馬一路南下,更是不辭辛苦的走訪了沿途的蒙古各部以及沿途城鎮。蒙古人性子直爽,解放牧奴的確大大得罪了一批蒙古貴族。不過光復軍啥時候怕得罪過舊上層,把反抗的一殺,牧場一分,科技推廣站一建,團結群眾把草原上的馬匪趕盡殺絕。蒙古人民立刻覺得這政府就是好啊就是好。
除了逼著大家讓孩子上學,還有各種要求蒙古群眾學習衛生習慣有些令人煩惱之外,不管是學著賣羊毛,或者改行開汽車,又或是按天領錢的修鐵路,蒙古人民都沒意見。光復軍騎兵部隊裡面就有不少蒙古軍人。
現在都督親自騎馬到牧民這裡,蒙古群眾們歡天喜地。自發跟隨都督身後的騎者聚集了數萬之眾。年長者虔誠的端著都督的大幅畫像,溫順的跟著都督一路向南。年輕小夥則賣弄馬術,希望遠遠的被都督看到,以得到青睞。如果此時韋澤都督振臂一呼,大概這些崇拜強者的牧民們會跟著都督去橫掃天下也說不定。
韋澤都督對這些熱鬧並不在意,這一路南下他的感受是“人民生活變好了,卻還是不富裕”。但是也不能因此指責地方同志工作不力,受教育水平實在是卡在不同地區的天塹。蒙古地區連漢語和漢字都沒能很好的普及,指望這些牧民能夠迅速轉化被接受的現代勞動者實在是不易。
另外,蒙古上層被消滅之後,舊中層的表現令人稱道。本著跟隨強者的本性,這幫人有著令韋澤意外的服從性。讓讀書就讀書,讓工作就工作。不聽話的在嚴打裡被幹掉了,剩下的都是聽話的。這幫人的漢化程度相當不一般,普通話已經能讓韋澤聽懂,不少人還成了各級公務員。
別人的想法韋澤不在乎,在他看來,蒙古地區真能算是民心已定,剩下的就是領著人民一起進入工業化時代。韋澤不知道的是,這次訪問之後,蒙古地區家家都供上了韋澤的畫像。他在蒙古地區的聲望全面超過了當地活佛,一躍成為蒙古人民心中的活菩薩。這也無可厚非,帶給蒙古地區現代科技以及醫療的是韋澤都督,是光復軍。這在蒙古人民眼中已經是神蹟一樣的東西。不管那幫活佛如何會念經,人民從來沒有從活佛那裡得到過如此好處。更不用說聽活佛唸經是要給錢的,從政府得到的現實支援大部分只用付出極少的代價。如果這不是活菩薩,又有什麼是活菩薩呢?
活蹦亂跳的進入山西地界,韋澤的馬就上了火車去北京,韋澤與視察組的同志直奔太原。最近有關太原的事情韋澤聽了不少,山西省委省政府的鬥爭愈發激烈起來。韋秀山聯合了一些部門,努力走群眾路線,經常開會調研,讓基層同志和黨員說話發言,根據基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