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中華沒有真正光復。中國對高麗的態度不明,現在閔妃與大院君之間鬥爭甚是激烈,中國身為上國,對高麗國內的事務不置一詞,這讓高宗與閔妃都對中國深有戒心。聯絡高麗倒是可以借用的辦法。”
就在日本方面想著怎麼得到更多市場的時候,李鴻章與袁慰亭一起抵達了仁川港。對於自己的優秀部下從幹校進修歸來,李鴻章很是高興,他笑道:“慰亭,你在幹校這麼久,可否有什麼新文章?”
袁慰亭帶著年輕人的表情笑的很開心,不過嘴上卻說,“此次光學習都吃不消,實在是沒空寫東西。”
袁慰亭是李鴻章很看重的部下,外交部乃至韋澤都曾經感覺中國對高麗其實並不具備法律上統治地位,針對這個誤解乃至錯誤,袁慰亭三年前條理清晰的做出了分析。從理論和現實上講,韋澤這位皇帝不僅僅是中國的皇帝。高麗、越南、暹羅、尼泊爾,這四國在法理上也是尊韋澤為皇帝,韋澤陛下的命令在這四個國家裡面擁有“不可動搖”的決定性。也正因為如此,阿拉斯加省河南籍勞動模範家庭出身的袁慰亭同志也得到了提幹的待遇,去了幹校深造。
這個理論得到了使用,如果法理上沒有弄清楚中國對高麗的統治權,那就不可能理解一家中國公司為啥能夠成為高麗炙手可熱的國營部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