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市的守備工作,怎麼都讓人感覺不對頭。大家此時工作甚多,也沒時間浪費在討論這件事情上。有5000人的女性軍隊,有1000人的男性部隊,只要管得嚴,沒鬧出什麼男女之事,現階段守衛鎮江足夠了。於是此事也就暫時過去了。
安排完鎮江守軍之後,總參謀部開始對部隊進行稽核。一系列的文化考試,軍事技能考試,以及對戰功的評定。韋澤對這次大調整的原則就是“全部打散”。以前的時候韋澤的部隊是以地域為基準進行安排的,在一個周圍大多數是老鄉的環境中,戰士很容易就能融入環境中。
全部打散的原則則是把不同省份,不同籍貫計程車兵完全打散安排在一起。現在部隊的核心人員都已經相處了一兩年,互相之間已經比較熟悉。已經沒有必要再維持地域為標準的組織模式了。
總參謀部裡頭的認識更高一層,徹底打散部隊也讓拉幫結派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老鄉是最容易勾結的關係,壓制這種關係之後,能夠對抗總參謀部的暗地中的力量被大大削弱,總參謀部的實際控制能力立刻提高了一大截。
陳得隆雖然實際上被架空,但是他表面上依舊是副總參謀長。最近韋澤軍中發生的事情依舊透過陳得隆傳回了天京城,加上東王在韋澤部隊裡面的耳目,韋澤最新的部隊調整全貌同樣被楊秀清看到了。
韋澤此次大調整在名面上的理由是,最近打了好多次仗,要論功行賞。這是個事實,楊秀清把韋澤的部隊調來調去,韋澤一直沒有來得及褒獎有功之臣。所以楊秀清沒覺得韋澤這麼做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倒是十九軍這個女軍被安排駐紮在鎮江,倒讓楊秀清趕到很是不解。
五千人的部隊的確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可這五千人乃是女人,楊秀清並不覺得有深刻可以害怕的。他只是對此很不理解。所以楊秀清下令,對這支女軍進行全面調查,搞清楚韋澤到底是什麼打算。不知不覺之中,楊秀清的注意力大部分被這支距離天京城近在咫尺的女性部隊給吸引過去。
這就是韋澤的目的所在,這支女性部隊僅僅是一個存在,並不具備真正攻城略地的軍事力量。韋澤搞的就是個疑兵之計,弄一個理論上完全合理,可並不符合常識的事情出來。就是要吸引對韋澤本有興趣之人的注意力,韋澤其他看似很正常,實際上包藏禍心的行動,反倒不容易被注意。
越是有水平的人,越是有情報收集能力的人,往往會被自己收集的情報與自己縝密的思維所迷惑。這種情況才是世間的常態。疑兵之計能夠成功,就是利用了敵人自身收集情報的能力,以及敵人無法正確分析駕馭情報的弱點。
這通折騰花去了半個月的時間,正如韋澤所料,在這個階段中,唯一能夠對韋澤的行動進行打擊的楊秀清始終保持了沉默,既沒有立刻催促韋澤東進,也沒有公開質疑韋澤這麼做的目的。充分利用了這個時間,韋澤完成了對部隊的重組,強化了總參謀部對部隊的控制。
在部隊重新編成進入尾聲的時候,韋澤接到了他的岳父祁玉昌從天京城送來的最新訊息。天官正丞相曾水源被殺!
韋澤從情報中看得出祁玉昌的震驚。曾水源是西王蕭朝貴在世之時的副手,蕭朝貴在長沙城下受重傷的時候,接替蕭朝貴指揮權,領導林鳳祥、李開芳等人繼續作戰的就是曾水源。天平天國定都天京城之後,曾水源獲封天官正丞相,乃是太平天國24位丞相中的第一人,是太平天國裡面數得上號的大人物。東王楊秀清對曾水源也委以重任,這位太平天國最高的官員天官正丞相,負責理東王府事。
祁玉昌頗有些顛三倒四的行文,好歹把他所見的事情給說清楚了。
12月21日,東王楊秀清假託天父下凡,命鎖水源和東殿吏部尚書李壽春前來。楊秀清每次天父下凡,可不是他一個人或者幾個人見到就行了,天京城內的所有王爺,高官都得來參與膜拜天父,聆聽聖旨。這次楊秀清則是把東王府以及北王韋昌輝等人都給叫去。
“天父”問道:“爾在府門見女官如何倉卒,而知麼?女官又如何說話,而曾聽聞麼?一一奏明。”
曾水源奏說:“小子其時實見女官極為倉卒,只因小子瞞昧至極,見女官如此倉卒,心飛膽怯,因是束手無策。”
“天父”說:“女官曾講過東王若昇天,而們為官的都難了。此句話而聽聞麼?”
曾水源奏說:“此句話小子曾聽聞女官講過矣。”
“天父”又審訊李壽春說:“李壽春,女官所說此話而曾聽聞麼?”
李壽春奏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