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之一,那時候還是太平天國齊王的韋澤用抽籤的辦法把這幫美女給分給了部下。那年代哪裡有養閒人的餘暇,所以這位美女也出來工作,依照參加革命的時間也成了開國功臣。不過也許是最初的認知,她一直覺得在家裡低了韋昌榮很多。現在被韋昌榮連番怒喝,又聽到侄子居然牽扯到了寶貝女兒,她被嚇得臉色大變,話都說不出來。
到是韋昌榮,對著老婆一通怒喝,情緒反倒有所發洩。仔細想想事情發展,韋昌榮倒是看到了解決女兒麻煩的關鍵。這個掮客絕不能是老婆的侄子,若是的話,那就成了親戚沆瀣一氣。這個掮客得是個外人,這樣才能把所有責任都給安到外人頭上。韋文睿被撤職之後,才能以一個‘人情關係’為藉口。想明白了關鍵,韋昌榮倒是冷靜下來。看著小貓一樣有些瑟瑟發抖的老婆,韋昌榮心中一軟。雖然也五十多歲,韋昌榮的老婆因為營養好,三十多年來也沒受過什麼罪,整個人還是以前那種江南美女的樣貌。夫妻的事情就是這樣,不管情緒多麼不好,只要對方的容貌好看,很多矛盾都能化解。
沒等韋昌榮來安慰他老婆,就有人敲門。韋昌榮開門一看,是送電報的電報員。接過電報,韋昌榮就看到五個字,女婿有問題。落款是林阿生。韋昌榮心中對老兄弟們十分感激,林阿生這是用最快速度高速韋昌榮核心關鍵。在林阿生這位老兄弟和韋昌榮的女婿之間,韋昌榮無條件相信老兄弟林阿生。所以韋昌榮覺得很意外,他那個女婿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要在這個關鍵時刻與韋文睿離婚。若單單看當下的事情發展,這個離婚倒是對韋文睿大有好處的事情。問題就在於,這個離婚到底是因為韋昌榮的女婿預判到了後面的發展,還是韋昌榮的女婿不知道後面的發展。
思前想後,韋昌榮決定讓女婿來一趟。結果一個電話打過去,得到的訊息居然是韋昌榮的女婿被帶走了。等韋昌榮放下電話,他發現事情發展的越來越怪異。一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這些混蛋年輕人到底弄出了什麼來呢?韋昌榮現在覺得不敢確定了。
肅反委員會不是一個全國機構,所以只有在南京有自己的辦公樓,在全國其他地區就沒有這麼多的派出機構。不過肅反委員會想在北京弄到一個辦公地點倒是很容易,直接從紀律監察委員借房子就行。
韋昌榮的女婿被帶進房間之後,肅反委員會就告訴了他肅反委員會工作人員的身份。這下韋昌榮的女婿表情大變。
“我們知道你給你愛人之間拉了一些關係,讓一些人投了一些錢到你愛人那邊。這個不是我們來管的事情,我們想知道,你愛人是怎麼透過你來散佈各種訊息,透過這些訊息去攻擊東非行政區的王明山同志。”肅反委員會的工作人員不急不慌的問道。
韋昌榮的女婿臉色大變,他連忙說道:“這是沒有的事情!”
肅反委員會的工作人員並沒有否定或者反駁韋昌榮女婿的話,負責記錄的人員在談話記錄奔上記上了雙方對談的內容。而審問在不急不慌的節奏下進行下去了。
韋坤並不知道在本土發生了這麼多有趣的事情,他先是在蘇丹港好不容易把四散的隊伍給攏住,然後就趕回了喀土穆參加了當地議會預備會議。各地村落的村長以及有勢力的部落代表們都趕來喀土穆參加會議,
一部分貝沙人此時已經投奔了韋坤,韋坤就讓這些人出馬到各個部落和村落送信,凡是膽敢不來參加會議,或者拒絕參加議會的人等,貝沙人就會等到會議結束之後殺上門去,把他們都抓走當成奴隸販賣。
在明白無誤的表達了強烈的態度與立場之後,大部分部落的黑叔叔們都派遣人員前來參加會議。等韋坤回到喀土穆的時候,還看到了一份名單,名單上的部落是那幫跑路的部落。遭受了貝沙人的威脅之後,那幫部落人員被嚇得全部遷徙。
“大人,請您放心,那些人跑得了阿訇跑不了廟。等這次會議開完,請您讓那些願意追隨大人的部落提供訊息,一定能把那些人抓回來,賣給阿拉伯人。”貝沙人的代表用非常蹩腳的漢語說道。
韋坤強忍笑意,問了個問題,“跑得了阿訇跑不了廟,是誰交給你們的?”
“是盜泉子道長教給我們的。您要求我們都去通道門,所以我們都聽了興揚道長講道,這才明白,那些阿拉伯人都是在騙我們。真正的神才不會因為我們的行為而生氣,而我們想更強,就按照道理來辦事。阿拉伯人騙我們,讓我們信神,卻沒有辦事的方法,結果就是讓我們白白送死。他們的神,都是假神。”貝沙人的代表情緒很激動,說話搖頭晃腦,讓一頭亂糟糟的的棒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