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排長,“我記得美國有黑人啊,為什麼這幫德克薩斯人要把黑人給吊起來?”
副排長冷笑道:“黑人在美國是奴隸,美國人啥時候把奴隸當成人看的?”
這話讓王大力回想起之前的培訓內容,其中就有關於美國白人與黑人之間的問題。美洲本來沒有黑人,這些黑人都是英國以及歐洲奴隸販子從非洲運去美洲。雖然黑人黑黢黢的面板讓王大力覺得有些令人不快的髒兮兮的感覺,但是黑人就被這樣屠殺,王大力也自然生出了一些同情。
又向前走了沒多遠,前面突然就傳來了槍聲。光復軍立刻就做出了反應,部隊臥倒的同時確定敵人的所在。那麼摩托車部隊立刻出發,對敵人實施了背後包抄。和之前一樣,敵人沒想到光復軍的反應如此迅速,如此具備攻擊性。眼瞅著光復軍的摩托車部隊向著自己後方繞去,那幫美國佬再也忍耐不住,他們紛紛跳上馬匹試圖用最直的路線與光復軍的摩托車部隊比野外行駛速度。
兩支隊伍靠近的時候,還暫時看不出誰更具速度優勢。然後架在三輪摩托車鬥蓋上的輕機槍就開始鳴唱起來,跑在最前面的兩名騎兵片刻後就被打落馬下,後面的騎手們則不得不選擇離輕機槍的距離遠些,或者趴伏在馬背上試圖避開輕機槍的射擊。不管是哪一種選擇,都讓他們被摩托車輕鬆的超越。合圍很快就完成了。
看到這樣的局面,王大力鬆了口氣。這種每天都要上演的戲碼結束之後,部隊就可以繼續前進。沒想到那幫德克薩斯人被圍之後居然很沉穩的負隅頑抗起來,也不知道他們帶了多少子彈,反正槍聲響的激烈。後續的摩托車載了迫擊炮過去,幾發炮彈命中目標,德克薩斯人的抵抗就結束了。
就在部隊開始繼續搜尋前進的時候,隨隊的日本人趕過去,連抬帶押的弄出來二十幾號人,其中有俘虜居然是黑人。王大力這下就不解了,他問副排長,“不是說黑人是奴隸麼?怎麼還有奴隸為奴隸主這麼賣力的?”
副排長先是愕然,他也沒想到飛蛾撲火般的襲擊者裡面竟然有幾個黑人。後面沒多遠就有被德克薩斯人吊死的十幾號黑人,前面就有要為美國拼死作戰的黑人。副排長皺著眉頭說道:“這些黑人大概不是一夥的。”
王大力覺得這個解釋倒也能說明不少問題,也許美國人對黑人的劃分級別完全不同,黑人是奴隸,有些黑人比其他人更奴隸一些。就在此時,指導員經過隊伍,聽到大家評論黑人為何不起來反抗。指導員立刻跑去了營政委那裡,沒多久,營政委就帶著翻譯和指導員過來攔住了日本人,他們把黑人帶走了,方向就是那些高高懸掛著一眾黑人屍體的方向。
到了晚上,部隊依舊秉持了開會的制度。通報了部隊面對的戰鬥,以及最新的輪換,營裡面就準備散會。王大力忍不住舉手要求發言,得到允許之後,王大力問道:“白天被抓住的黑人到底怎麼看白人吊死黑人的事情。”
營長有些愕然,營政委起身答道:“那些黑人說,如果他們肯努力給白人賣命,他們大概就會被白人公平對待。所以他們不是被強迫來的,而是自己申請來參加戰鬥。”
王大力登時就懵了,他不太能理解營政委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或者說他完全不能理解那些黑人的想法。明明白人就沒把黑人當人看,可還是有黑人希望能夠透過為白人去死,而得到個人被白人認同的機會。王大力覺得這種邏輯思維實在是不存在對等的原則。
政委看不少同志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把白天發生的事情給同志們講了講。部隊同志和王大力一樣,不能理解那些參戰黑人的邏輯思維。既然他們是被壓迫者,在壓迫者們遭到沉重打擊的時候為何不起來造反。反倒心甘情願的為壓迫者們當炮灰。對於德克薩斯黑人的想法,光復軍的軍人們真的感覺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