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的孩子們也會有幫助呢。”
聽了這話,周樹人覺得胸口彷彿被挪走了一塊大石頭。他在匈牙利苦苦支撐,經歷了那麼多明確的成功或者失敗,若是說周樹人還會生搬硬套,那也不至於。但是周樹人發覺太多事情其實不知道成敗,他只是知道構建那件事的理論基礎有問題,可問題在哪裡,他也說不出來。因為這種構建的思路已經是周樹人能夠拿出來的最好的理論與模型。他是沒有辦法像祁睿那樣拿出摩托化步兵與裝甲兵這樣橫掃天下的模型的。
周樹人沉默了,祁睿也沉默了。優秀的年輕人讓祁睿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的過去。雖然傷口已經不復存在,祁睿回想起楚雪的事情,心中還是忍不住隱隱作痛。二十年前老爹韋澤表示,只要祁睿點頭,韋澤可以動用手中的權力讓楚雪跟在祁睿身邊。
二十年來,隨著祁睿的成長,他對這段話的感覺一直在變化。現在祁睿發覺,自己的看法又變了。祁睿覺得自己未免有些自作多情,強行把自己當時的心情強加到自己老爹的語言裡面。以現在的祁睿看來,老爹韋澤只是看到兒子因為失戀感受到了真正的痛苦,所以提出瞭解決問題的方案而已。
所謂的種種情緒都只是祁睿的情緒,不管當事人到底多麼情緒飽滿,事情本身並沒有任何情緒。
想到這裡,祁睿突然決定要去南京看望父親。同時也要去看望楚雪。不是以某種身份,也不是以某種特定的存在。祁睿想念楚雪了,也覺得能夠接受見面時的一切。所以就去見見。
這不是什麼事。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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