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同樣的白和黑中間卻蘊藏著不同的色度,不同色度之間是完全不一樣的,但是人們大多都被它們簡單的外表迷惑。
鄭倩出神地盯著這黑白瞧。
這黑白之間卻比它們更加複雜的,男子絕美的臉,精緻的五官,彷彿從漫畫中走出來的美少年。
十七歲的少年,卻已經複雜到了這個地步,讓鄭倩這個自認為活過兩世的人也忍不住感到害怕。
目光落在他脖子上的紗布,鄭倩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著,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只是眼神卻有些失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娘子為何這樣看著為夫?”
程一言嘴角依舊噙著他招牌式的淺笑。
面對他的問題,鄭倩粲然一笑,道:“發春啊……”
“發春?”
程一言不解地看著眼前的女子,這是他永遠都捉摸不定的女子,她似乎永遠都不會失態一般。
若是一般的女子,被自己這樣對待的話,怕是早就怒氣騰騰的,但是她卻彷彿永遠都不會生氣一般,總是在別人該爆發的時候,出奇地平靜。
但是,這絕對不是因為她有一副好脾氣,只是她還沒有找到整死人不償命的方式罷了!只要時機成熟,她肯定會毫不留情地給你致命一擊!
程一言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脖子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這是他十七年的人生當中第一次被女人所傷,如果他妹妹知道的話,估計會直接跑過來給這個女人上相……
他,程一言,居然也會被一個女人所傷……
“吃了相公的春藥,奴家能不發春嗎?”鄭倩“含情脈脈”地看著程一言,幽幽地吐出這句話,呵氣如蘭。
“那不是應該已經解了嗎?”程一言笑著看向鄭倩,“在你的益達哥哥房間裡待了這麼久,娘子不會連毒都沒解吧?”
“誰下的毒,誰來解,奴家怎麼好意思勞煩一個無辜的人呢?”鄭倩嬌媚地想著,伸出手,要去勾程一言的脖子,孰料卻被他敏捷躲過。
“相公~~~~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鄭倩嘟著紅唇,不滿地看向程一言。
“不好意思,為夫今天不方便。”
程一言在旁邊站著,往下坐著的美人,慢條斯理地說著,他可沒忘記自己脖子上的傷是怎麼來的,這個女人,無事獻殷勤,絕對不安好心!
“不方便?”鄭倩挑了挑眉,看向這個對著自己冉冉淺笑的男人,打趣地說道,“相公怎麼不方便了啊?難道是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男人也會來月事嗎?”
“……”
程一言不發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個對著自己路出笑容的女子,心裡忍不住再次感慨:
她真的是女人嗎?
哪有女人會這樣正大光明地和男人討論月事之類讓人害羞的私事的啊!
“相公……你不救奴家,奴家怎麼辦啊?嗚嗚……好難受!真的好難受啊……渾身發熱呢……嗚嗚……相~~~~~公~~~~~~”
鄭倩故意拖長著聲音對著程一言發嗲,那肉麻的語氣足以讓任何一個人渾身的毛孔都出來抗議。
可能鄭倩還覺得不夠,她一邊說,還一邊翹起小蘭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