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明江灰溜溜滾出酒吧,可謂大快人心,不過也沒人敢站出來稱讚葉無缺,反而是遠遠避開,以免被人誤解和葉無缺有關係。
葉無缺微微嗤笑,明白這些人的心思,看戲比誰都積極,但是要他們講句公道話則要了他們的命一樣。
曾老闆惶恐跑過來,當時他正在辦公室裡處理上個月的賬本,等他出來只是看到吳明江死狗的模樣滾走。
他的臉被嚇得蒼白,嘴唇毫無血色,滿頭大汗,手帕都溼透了,戰戰兢兢地對葉無缺說:“葉老大,你怎麼能得罪吳少爺,現在麻煩大啦!”
“不就是一個紈絝子弟,怕個蛋啊,老子看的場子都敢鬧事,看他是活得不耐煩,要不是老子寬宏大量,今天他想滾出酒吧都難。”葉無缺囂張地說道。
曾老闆聞言,差點一骨碌癱倒在地。
那可是豐海市長秘書的兒子,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以前就是跛子勇都忌憚他幾分,只要不鬧出人命,跛子勇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不僅是壞了吳明江的好事,還打得他那麼慘,以那個紈絝子弟的睚眥必報性格,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
“慘咯,葉老大,你可要害死我啦。”曾老闆哭喪著臉哀鳴。
葉無缺拍著曾小羽盡是肥肉的肩膀,安慰道:“你怕個鳥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小子敢報復的話,看老子怎樣收拾他。沒事了,大家繼續玩哈。”
即便葉無缺表現得太從容不迫,曾小羽依然憂心不已,“狂亂之夜”是他的命根子,現在可好,萬一吳江明遷怒於自己,酒吧就得關門大吉。
葉無缺忽悠了幾句,就讓曾小羽離開了,回過頭來想看藍星有沒有事,誰知早已是不見了人影。
“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妞,還真是無情,虧我還救了你一命。”
他再搜尋了一會兒,確實見不到藍星,心裡一陣嘆息,老子那麼英俊不凡,連英雄救美都使出了,不說以身相許,道聲謝都沒有,真是寒心啊。
在葉無缺搖頭痛訴世態炎涼的時候,金盛跑了過來,臉色難看地說:“老大,你做事怎麼就那麼不冷靜呢,為了一個小妞招惹豐海市最兇的爛人。接下來的日子,恐怕是不得安寧了。”
“有老子在,你怕個毛線啊,給老子滾去做事。”
金盛見識過葉無缺的火氣,他的腦袋到現在都還有點痛,抱著頭就跑掉了。
葉無缺繼續靠在吧檯上,喝著小酒,神情認真,不知是在想什麼難題。
酒吧門外,一名衣著性感卻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女子被三個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抓住,強行帶到車上。
“放開我,你們快放開我,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這個女子赫然在酒吧偷溜的藍星,沒想到是被三個男人強行抓走。
任憑藍星是使出各種掙扎的手段,譬如是咬人,抓臉,甚至是極其陰毒的偷桃,那三個面如表情的西裝男仍舊是一把將她扔進一輛價值數百萬的加長林肯橋車。
嘭!
厚實的車門猛地被關起來,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家,站在車外,目睹那一幕幕,他身穿管家的服飾,面容慈祥,尤其是看到藍星,閃爍著無限的溺愛之情。
進了車內,藍星不停拍打著車窗,對著外頭的老管家大聲嚷嚷,可惜老管家全然不理會,掛著溫柔的笑臉。
呼……
載著藍星的名貴橋車啟動,緩緩開使,緊接著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老管家望著那耀眼的車尾燈,心中的大石隨之消失,側過身望著酒吧七彩燈光的招牌。
“狂亂之夜?”老管家目光驟然一凝,呢喃一聲。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身材魁梧,穿著合體的西裝,顯得格外的不凡,可惜的是左眼瞎了,只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面對老管家,散發出那股陰冷之氣收斂,恭敬地問道:“老管家,需不要調查一下那小子的底細?”
那小子是說誰呢?欺負藍星的吳明江,抑或是保護藍星的葉無缺?
老管家笑意退去,淡淡地回答:“算了,也就是一個小混混而已,記得以後盯緊小姐。如果小姐想像今天發出的這種事,那麼你們都得被老爺處罰,老爺的脾氣,你們都懂的吧。”
獨眼男子聽到老爺兩個字,身體竟然莫名顫抖,如見到老虎的小綿羊驚恐,低頭聲音沉重地說:“屬下明白,就是沒了我的命,也一定會保護大小姐的安全。”
“知道就好,回去吧。”
老管家坐上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