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
墨不屑的說:“瞧瞧瞧,看你那樣子,好像還生怕我把藥要回去一樣。”
說罷,墨很沮喪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關心林天雨紫日和許青蓮打鬥的情況,頹廢的說道:“哎,我真的,怎麼就把十八根‘天花銀針’全部用了呢?!就為了救你這條小命?!那可是我以後用來闖蕩苗疆的!”
葉無缺笑嘻嘻的說:“哎,沒事,就幾根針嗎?沒了再做就行了唄,搞的像丟了媳婦兒一樣。”
墨一下來了情緒,對著葉無缺吼:“你懂什麼?那些針就是我的媳婦,不!是我的命根子,為了你!我他媽居然連命根子都搭上了!你以為這些‘天花銀針’那麼好做啊?它比你命根子還難做!”
一時無語。
葉無缺往葉無缺身下看去,他往他身下看去,一時間我們兩人都尷尬的漲好了臉。隨即,在經歷了一段付出‘命根子’的尷尬片刻後,我們三個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葉無缺看著林天雨他們飛來飛去的戰鬥,事實證明女人在戰鬥方面的天賦也確實不如男人啊,林天雨和紫日聯手的攻勢,雖然還是會被許青蓮高超的輕功所躲避,但僵持下來,許青蓮已經呈現虛弱的狀態,敗是遲早的事。
但就在此刻,即將獲得勝利的時刻,我的心中卻隱隱生出些不安的情緒。
葉無缺看著葉無缺身旁的兩人,突然問道:“如果我們都死在這裡,你們會不會怪我?”
深夜的王府,安靜的可怕。始終都只有林天雨紫日和許青蓮糾纏的聲音。沒有人刻意引起騷動。但必然的響動聲依然清晰,這聲音不大,但絕對能傳入高手的耳中。
說實在的,從我們翻牆而過的那一刻起,整個逃跑計劃就因為邪僧的格外強大而被延期。我們不得不從主動的一方變成被動的一方。相對的交出逃跑的主動權。其實邪僧從一早就可以用很輕鬆的辦法來阻止我們,比如大吼大叫引來外援。
所有人都知道,其實在這片如深宮一般的王府內,除了我們所知道的五大教官以及神射手邪僧許青蓮之外,還有很多高手。這從我們從小在這裡訓練,遇到的各色對手就可見一斑。當然,這和王玉本身就有稱王之心,暗自招兵買馬有關。以前葉無缺用靈魂在探測逃跑路徑的時候,在這附近的住所裡就至少發現過四個高手。但奇怪的是,在我們竭力逃跑的路程中,那些藏身於王府的高手卻在毫無反應?光這一點就已經很是反常。
連偶爾會經過的巡邏士兵都好久不曾來過這裡。這裡就好像……就好像受到某個人吩咐過旁人不要來打擾一般。而這個吩咐打點的人在王府內有這著絕對的地位,至少,肯定高過五個教官和邪僧。
這個念頭一生出,葉無缺全身的毛孔極度放大,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蔓延進我的全身。
葉無缺五臟受損,身體已經無法高強度的戰鬥,但葉無缺意識卻變得異常清晰。在當下詭異的安靜環境中,葉無缺總感覺在四周看不見的黑暗裡,有好幾處都默默的站著人,他們在觀看我們的逃亡。
葉無缺終於意識到,不管葉無缺用多少時間去探測逃亡的路徑,也不管葉無缺帶上的幫手有多麼的強大,我們都無法靠自己來逃離王府。我們前面做過實驗的兄弟,在此時此刻如此鮮明的印證了那一條教官說過無數次的話:“我們,永遠無法逃離這裡。”
葉無缺突然感覺到無比的沮喪。葉無缺想,可能逃亡的最後我們還是會死,那些藏在暗處的人遲早還是會出手,至於為什麼等了這麼久,可能只是想在出手之前欣賞一場好戲,以打發他們那些和我們一樣單調的無聊日子。
葉無缺無奈的看著林天雨紫日還在為了逃亡和許青蓮做著爭鬥,雖然他們佔了絕對的上方,許青蓮身法再好也難以一敵二,但我的心裡只是充滿了絕望。葉無缺看著和葉無缺一樣沉默,但眼神卻閃爍興奮光芒的墨和小左問道:“如果我們都死在這裡,你們會不會怪我?”
他們都很詫異的看葉無缺。然後兩人都有些楞了。葉無缺心裡瞭然,他們兩個都是內三環的強者,怎麼會看不清局勢?怎麼會不懂的推斷?”
但小左依然不死心,他很是激動的說道:“哥,怎麼會呢?我們怎麼會死在這裡?你看,天雨哥他們都快要把許青蓮給打敗了,邪僧也因為大意中了墨的十八根銀針,全身上下動都動不了。我們馬上就贏了呀,馬上就離開這裡了呀!哥,你不是說過嗎?我們只要過了這關,就相當於逃出了王府,後面那五百精兵只要我們稍稍注意些,根本就不會驚動他們啊。
小左非常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