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個非常有錢的富商。
這人主動過來和他們搭話,說是前幾天看到他們驅鬼施法了,覺得他們不像普通的江湖術士,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因此他非常想和這對師徒結交結交,說不定今後自己也會有用到他們的地方。
師徒二人自然不會無端拒絕一個未來的客戶,於是就客客氣氣地和那人攀談了起來,不料雙方越聊越是投機,那人便把二人請到自己房中,叫菜叫酒,三個人邊吃邊聊。
這師徒兩個都是好酒之人,加上慕士塔格峰的山腳下海拔很高,一般人到了此處都不勝酒力,幾杯烈酒下肚以後,這二人已經是醉意很濃了。談話之間,夏侯錦把‘簦�蕁�汀墩蚧昶住返氖慮樗盜順鋈ィ�境譜約菏痺瞬患茫�胍�玫降畝�魘賈瘴叢�業劍�裝桌朔蚜撕眉改甑墓餼啊�
那人聽後顯得頗為吃驚,說原來你們也在尋找《鎮魂譜》,實不相瞞,我來到這地方,也正是在找這個東西。
細問之下,師徒二人這才得知,原來這個人並非是到此地觀光旅遊來的,而是受人之託,專門到這地方來尋找《鎮魂譜》的線索。但對於委託人和他自己的身份,那人卻始終遮遮掩掩的不肯透露,只說自己姓孫。他還告訴這對師徒,如果今後想賺大錢,想共享《鎮魂譜》中的奇效,那以後就跟他合作。他手裡有大量的資源和線索,但卻沒有得力的人手,若是師徒倆肯為他出力,找到《鎮魂譜》不是問題,延年益壽也不是問題,大把的鈔票更加不是問題。
此時的夏侯錦已年過八旬,身體已是一日不如一日。正在他認為自己即將入土的時候,《鎮魂譜》這件奇物卻再次傳入了他的耳中,這無疑是最為精準地搔到了他的癢處。這《鎮魂譜》不是一般人就能聽說過的,既然這人知道此物,那他剛才說的應該就不會是假話。如果他手裡真有此物的訊息,那跟他合作豈不是省去了很多周章?
二人在心中盤算了一下,覺得此事完全可行,反正他們師徒全是光棍一條,那姓孫的就算騙他們也沒什麼好騙的。假如此人的訊息確實可靠,憑著他們師徒二人的身手,就算那本書放在油鍋裡他們也能給撈出來。
想到自己距離延年益壽已不在遠,這讓夏侯錦心中如何不喜?就連劉錢壺聽到這個訊息也是大為興奮。當即他們便和那姓孫的客人一拍即合,商定今後全憑此人差遣,只要能順利找到這本奇書,就算出再多的力氣也是值得的。
議定之後,那姓孫的馬上就對他們道出了實情,說是自己已經得到準確線索,那本奇書就此地西南方向的深山之中,只是自己腿腳不便,無法親自前去尋找,能不能找到就要看他們師徒倆的了。說罷他便掀開了自己的褲腿,二人一看之下這才明白,原來此人的兩條腿都曾受過重傷,一條腿裝的是假肢,另一條腿則穿刺著好幾條鋼釘。這樣的腿別說爬山了,就連走上幾步都是非常困難的。
師徒倆見狀便想通了事情原委,原來這人是因為自己行動不便,就想找個身手矯捷的人來替他找書。也正因如此,這人才會主動和他們兩個搭話請客,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人必然是察覺到二人身上暗含著功夫,正是入山尋書的上佳人選,故而才和他們拉近關係,想讓這對師徒幫助自己找到奇書。
照此看來,此人剛才所述就絕非虛言,只是繞著彎子想和他們二人互相利用罷了。於是夏侯錦便當即應了下來,決定次日一早就進山尋書,早找到一日他的心裡就早踏實一日。
那姓孫的表示同意,隨即把具體地址畫了一張草圖交給了他們,並且讓這師徒二人都立下毒誓,如果找到《鎮魂譜》之後私藏吞沒,不但他們二人不得好死,並且祖宗十八代在陰間也永世不得安生。
翌日一早,夏侯錦帶著劉錢壺匆匆入山,繞過慕士塔格峰之後,便來到了一條兩山中間的夾溝之中。沿著夾溝又行了多半日,二人越走越是迷糊,不但地形地貌與草圖上描繪的全不一樣,並且岔路頻出,方向難辨。到了最後,師徒倆竟然在群山之中迷路了。
兩個人仗著藝高人膽大,強行在群山之中繼續前進,可一直走到天色全黑,也沒找到那人所說的那個地方。於是二人躲在一處亂石堆中忍了一宿,準備次日天明打道回府,到時候要好好地質問一下那姓孫的騙子。
當天夜裡,師徒倆只覺嚴寒刺骨,凍得他們難以忍受。除此之外,一陣陣厲鬼的哭聲在耳邊縈繞不絕,師徒倆的神智也有些混亂了起來,光怪陸離,幻象迭出,簡直就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勉強捱到天光微亮,兩個人急忙攙扶著尋路出去,直走到第二天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