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復生來敲門。
林馨兒起身開啟門,只有柳復生在屋外。
“軒王已經走了,姑娘暫且在這裡養傷。”柳復生道。
“是他交代的麼?”林馨兒問。
柳復生點點頭,又搖搖頭,“真是作孽,最怕你們這些兒女情長,軒王此番離去很不妙,比往日的情形差多了。我怎麼看著軒王這是像是被什麼人給暗害了?”
“你還不知道他的真正病因麼?”林馨兒問,她覺得此時沒有必要跟柳復生再隱瞞,或許讓他明白之後,會有新的治療進展。
“軒王其實是中了痴情毒,出自冷家,冷清秀的手中,冷慕然一定知道這個人。”林馨兒道。
“原來如此。”柳復生明白了,軒王為什麼要讓他們研製那種讓人移情別戀的毒藥,他是想讓他們在製藥的過程中尋到破解之法。
“有勞柳大夫了。”林馨兒道。她看出柳復生只是一個單純的醫者,只要遇到病症,不論敵我,在乎的只有治療方法,這樣的人雖然誰都可以用,但是誰用了都不會有問題。
“林姑娘客氣。”柳復生道。
“我也該走了。”林馨兒看看漸漸昏暗的天色,不知不覺這一天又要過去。
她沒有死在“她”的掌下,還能看到新一年的太陽,是幸運還是另一個不幸的開始?
“這……”柳復生有些猶豫。
“是他囑咐你照看我的吧?可是你也知道,我不能留下,遠遠的離開比較好。”林馨兒道。
“也好,姑娘是明白人。”柳復生點點頭,為了他的病人,他也不能留她。
隨後,林馨兒就順著那道河水從洞口出來,由於身負重傷,無法施展蜻蜓點水,只能再次溼了衣衫,從水中游走。
不知城中的情況怎樣,只看到一具具的屍首從落日河的上游衝下來,有些不小心被林馨兒撞到,一眼能夠看出都是經過了激烈的打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