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湖平公主咬著染滿血的唇,恨恨的道。
“我這也是為了公主你,第一這是幫公主診病的一部分,中了我的毒,就該放點血;第二,公主也不必再裝,大家都不用擔著性命的危險陪著公主一起弄虛作假,東渚王與王后也不必顏上無光,多好。”林馨兒道。
“你給本公主出去…”湖平公主伸手指向門口。
她不要再見到這個可怕的女人,讓她真的受了傷,還要得她一句說她的傷勢好轉了。
“好,我這就出去告訴東渚王與王后娘娘,公主的傷情已經穩定,調養幾日就好。”林馨兒說著便轉身向門口走。
湖平公主一頭倒在床榻上,她怎麼感覺自己這是自作自受呢…
林馨兒剛拉開門,候在外面的王后便趕緊迎上來。
林馨兒看了眼他們所處的位置,有西門靖軒在,他們都不好倚著門口偷聽,屋內發生什麼事,誰也不知道。
不對,也只有西門靖軒能猜到她不會便宜了那個公主。
“湖平怎麼樣?”
東渚王沒有跟著王后一起進屋,而是詢問林馨兒。
“大王放心,公主的傷與病都會好。”林馨兒道。
“湖平生的什麼病?”東渚王看向屋內的湖平公主,很老實,全然沒有一貫的傲氣。
雖然無法仔細聽到屋內的動靜,但是若發生什麼爭執的話東渚王在外面還是能聽到的,可是他什麼也沒聽到,好像真的是湖平讓國師夫人診病一般的安靜。
“這個大王還是詢問公主吧,若是公主願意說定會相告,我已經答應公主,詳細的情況不會從我口中透露出去。”林馨兒一副唯公主之命是從的口吻,“不過有一點公主可以替我證明,我傷公主的那一下緩解了公主的病情。對公主是大有好處的。”
“大王,女孩子們有女孩子的話,我們執意詢問也不太合適,不如就讓王后去處理。”西門靖軒在一邊開口道。
“父王……”
屋內,湖平公主氣息微弱的呼喚東渚王。
東渚王走進去。
“父王,因為孩兒的事耽擱了國師的洗塵宴,孩兒很過意不去,國師與歐陽小姐剛風塵僕僕趕到郡都,不如早作安排讓他們休息去。”湖平公主很體貼的道。
她是不會跟著人一起稱呼林馨兒為國師夫人的,在大婚沒有完成之前,她不會承認那個女人的身份…
“公主身體要緊,我們就不麻煩大王與王后,告辭。”西門靖軒朝東渚王微微點頭致意,便拉起林馨兒離去。
“湖平,剛才那女人說的話……”王后不會相信林馨兒的話,急著詢問湖平公主。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湖平公主此時什麼也不想再說,早知道要惹禍上身,她決計不要裝傷的…
王后還要詢問,湖平公主急切的打斷了她的話,“父王,快,快宣太醫…”
“湖平,你怎麼?”王后疑惑的看著湖平公主一臉緊張的模樣。
“不是說情況好轉麼?”東渚王也是不解。不知道林馨兒怎樣說服了湖平公主向著她說話。
要知道,想要讓他女兒轉意可不容易的很。
“是好轉了一些,但是剛歐陽銘藍囑咐我再找太醫看看。”湖平公主道。
“大王,就依著湖平吧。”王后一邊說著一邊替湖平公主擦拭著唇角的血。
既然要作假總得做的像那麼回事。
東渚王本是無奈又寵溺的替湖平公主宣回了太醫,太醫本也打算裝模作樣的給公主診治一番,結果……
當查出公主是真的受了內傷時大家都傻眼了。
“怎麼回事?湖平?”王后相信她之前不會看差。
東渚王也是定定的看著湖平公主,這可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女兒被傷了,可是他這高傲的寶貝女兒竟然哼都沒哼一聲。
“什麼怎麼回事?我的傷當真一下好了許多?”湖平公主故意如此詢問太醫,歪解眾人詫異的意思。
“是……是……”太醫結結巴巴的不知該怎麼回答,不知道公主,東渚王的意思到底是怎樣。
“父王,那歐陽銘藍還真有那麼幾下子,若是她留在我們東渚,倒是又多了一位可用之人。”湖平按壓住滿腔的怒火,說著林馨兒的好話。
歐陽銘藍不是本事高,會療傷看病麼,以後有了病號就先丟給她。
“還愣著做什麼?本公主的傷情是穩住了,就不需吃藥了麼?”湖平公主又轉向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