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高手!”那人十分肯定,但話音一轉,“嘿嘿,你懂機關嗎?”
“不懂。”林馨兒很謙虛,自己掌握的那點機關術跟祁冥國的技術相比簡直只是皮毛,而冷言秋寫的機關之策,她也只是看了個大概。
“嘿嘿,你這丫頭不僅做事陰狠,還有不小的野心,要是銘藍如此,也不會委屈了自己。”
這句話林馨兒相信,就憑有這樣的義父做靠山,如果歐陽銘藍肯做什麼,一定是輕而易舉的事。
“善良的人誰不想做,但是既然沒那個機會,首先需要保護好自己。至於野心……讓自己變的強大也是自保的手段。”林馨兒靠在軟榻上,懶洋洋的道。
說實話,她一個孕婦,勞累了一天,真的很困了。
“哈哈,說的好!我家裡的老婆子就經常怪我自私自利,非逼得我出趟遠門跑到都城來設法替銘藍把潑到她身上的髒水洗乾淨,幸好碰到了你這樁奇事,我就不愁回去交差了。”
在祁冥國,他現在只是一個活在暗處的人,就算是因為他家老婆子的關係認了歐陽銘藍這個義女,遇事時首先想到的還是自保。
若他失去了自保能力,別說歐陽銘藍,就連他跟他老婆子都要遭殃。
原來是因為他背後的女人,若是沒有這番話,林馨兒顯而易見的以為這個人會跟歐陽銘藍的生母有什麼關係呢。
看這人說話的口氣,他真是很愛自己的女人的。
“能得一愛人,相守白頭,真是人間一大幸事。”林馨兒不由的感慨。
她只是想跟西門靖軒一起,一家人安安靜靜的過個小日子,就那麼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