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他們是想靠玄天賜解決東渚國師,處理東渚的麻煩,可不知怎麼玄天賜跟歐陽振洋回到國公府後沒多久就又傳來訊息,說是順利送歐陽銘藍出宮,明早婚事如東渚國師所願舉行,就連那邊麗美人兒的事也沒了訊息。
“肯定是歐陽振洋吝嗇,不捨得在玄少主身上花銷,在大殿被逼著答應,回去之後就變卦。”有人將問題推到歐陽振洋身上。
“若是玄少主答應擺平東渚的危機,我把府上全部產業盡數交於玄門也心甘。”有人擺出為國為民的氣魄。
“暫且靜觀其變吧。”大長老嘆了口氣道。
如今祁冥國的都城來了兩個惹不起的人物,除了靜觀其變,他們實在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東渚大肆逼近,他們沒有能力應戰,玄門又向來都是惹不起的人,只有他們找上門,從來不敢擅自去找他們。
“要不,我們把閩王放出來吧。”三長老提議,祁冥國需要有人站出來應事,靠他們三大長老只會讓人以為祁冥國後繼無人,更好欺,牽連著人心也都跟著漂浮動盪。
莫曾夜已經被送往東渚,而且身負重傷,就算拼命救回來也是半個廢人,其餘皇子又都沒有實力,只有揹負著謀殺皇上罪名的莫曾蹠具有主事的能力。
此時已經不是秉公論處的時候,任何事情都比不得祁冥國整個國家的存亡重要。
“希望閩王能將功補過吧。”大長老閉上眼,又悠悠的嘆了長長的一口氣。
有玄少主的意思,長老為林馨兒特意準備了馬車送回府。
西門靖軒毫不避諱的坐在一起。
“是不是有點過了?”林馨兒小聲說。他們的關係表現的也太明顯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沒必要遮著掩著。”西門靖軒回答的倒很爽快。
他沒有出現則已,既然出現了,就是馨兒身邊的守護者,要讓每個人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馨兒是他的,馨兒有他頂著頭上的那片天。
“你越來越不像你了。”林馨兒笑道,心裡甜滋滋的。
“怎麼不像?”西門靖軒一本正經的問。
他們說話用著空谷傳音,就算車伕會點本事也聽不到。
若是有人開啟車簾看,就會看到一對人眼裡只有彼此,做著各種豐富變化的神情,似乎他們只靠眼睛就可以對話,是那麼的心有靈犀。
“以前你不像這樣的。”林馨兒笑著點點西門靖軒的額頭。
以前的軒王是那麼的深沉,淡漠的臉上鮮有多變的模樣,任何事都能埋在心裡,沒有什麼甜言蜜語,留給她最美最動人讓她傷懷的記憶就是在七星山的時候,他說他中了毒,他說她是他的妻子,那是他對她說的感情最豐富的情話。
而這一天,從在國公府初見到此時深夜,滿滿的,他對她說了好多,溫柔的,打趣的,酸意濃濃的……各種,但這遠遠不夠,她要聽他說一輩子。
“以前是我錯過了,沒有來得及說。馨兒,一路以來,其實我一直擔心,一直都在怕……”西門靖軒將林馨兒攬在懷中,緊緊的貼著她的頭。
雖然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馨兒的決心,可是他真的怕結果尋到的只是一具骸骨。
當他意識到莫曾蹠是因為馨兒在暗中先設障礙對付他,當他得知祁冥國的大皇子從海外帶回了個女人時,他忽略掉了所有的恨怒,只有得知馨兒應該還活著的喜悅。
林馨兒能感覺到西門靖軒的身體在抖,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怕什麼。而她在堅信能夠再次見到靖軒,堅信他能尋到她的同時何嘗不是也在擔心著他的身體沒有恢復。
好在,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如今他們都用最好的一面見到了彼此。
二人十指交叉,緊緊相握,就像是綁在一起的結,再也不要開啟。
“我只要聽你說好聽的,一輩子,就算成了沒牙的老爺爺老奶奶,你也要說給我聽。”
倚在西門靖軒的懷中,林馨兒閉上眼睛,嗅著幸福的味道,香噴噴的引人入懷。
“好,沒問題。”
這是承諾,回答起來簡單,做起來是滿滿的一輩子。
咯噔…
馬車突然顛簸著閃了一下,順著慣性緊急停下來。
“怎麼了?”林馨兒睜開眼問。側耳聆聽,似乎有一群人正擋住了他們的路。
“歐陽小姐……是……是閩王府的人。”車伕有些結巴的回答,顯然被有人在半夜裡意外攔住嚇了一跳。
真是不夠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