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家村,我是看著他的父母雙亡的,都是得了不治之症,之後那個小啞巴就一個人,估計也只有馨兒肯理他。”林博道。
現在想想,馨兒是多麼善良的孩子。
“也就是他的身上沒有什麼疑點了?”西門靖軒問。
林博仔細想了想,“沒有,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啞巴,王爺不會以為他跟馨兒失蹤有關吧?”
這扯得線距離也太遠了。
西門靖軒自然沒有切實的線索指證啞哥,但一個常年生活在林家村的人突然不知去向,其中必然有某種特別之處。
西門靖軒離開之後,林博嘆氣搖了搖頭。
軒王跟他當時很像。
當時他不想放過任何跟語兒有關的人,而軒王則是抓住任何東西都會覺得跟馨兒的失蹤有關。
這都是一種對心愛之人近乎瘋狂的執念。
林馨兒再次醒來的時候不知又過去多少天,醒來後她的頭腦是完全清醒的,精神好很多,之前失血的不適症狀似乎都不存在了。
林馨兒坐起身,環顧四周。
她身處在一個佈置典雅又不失精緻的房間裡,窗外明媚的陽光射進屋子,還帶著淡淡的花香。
“林姑娘,你終於醒了!”進門的丫鬟模樣的女子見林馨兒坐起身,欣喜道,接著又回頭對屋外高聲道,“冷先生,林姑娘醒來啦!”
冷先生?
聽到這個稱謂林馨兒一怔,跟著那丫鬟的視線望向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