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的禁地……”
冷言秋坐在窗前,琢磨著這幾個字。
“師父。”林馨兒幫西門靖軒蓋好被子,走過去。
在談論毒醫方面,她都是很認真而恭敬的稱冷言秋為師。
“根據物物相剋的道理,魔域對玄門是特別的阻攔,是不是魔域中有玄門裡極其相剋的東西?之前靖軒從魔域經過都沒有事,只有這一次……正巧靖軒剛去過玄門。”林馨兒說出自己的猜想。
冷言秋點點頭,“我也是這般猜想,想要得出結論並不難,可以從長青的身上入手。”
西門靖軒的身體內已經發生毒變,不好查,長青是土生土長的玄門人,若是具有什麼特別,一定還儲存在體內。
“歐北,駿兒,你們在這裡照看著,我跟言秋去看看。”林馨兒吩咐。
“娘,你放心…”西門駿點點頭。
長青被關在國師殿裡其中的一個地牢,由於國師殿的面積所限,地牢修建的並不大,不過對於關押個人來說,足夠了。
本來當初修建地牢不過是留個準備而已,在關押長青與莫白之前,還沒關押過人。
長青的眼睛還看不見,聽到有人的響動,趴到地牢的鐵欄入口,“讓我去少主身邊,我要去見少主…”
冷言秋由於不方便,留在地牢外,林馨兒獨自進入,站在鐵欄前,“你這輩子都別想見什麼少主了。”
“誰?是誰?”長青豎起耳朵,“是你,林馨兒,是你,是不是…”
“沒錯。”林馨兒道。
在跟冷言秋來地牢的路上,她已經知道了玄天賜的死訊。
被西門駿捅了一刀,又被冷言秋趁機刺入流星針後的玄天賜,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在另一處地牢中躺了沒幾天就死了。
用冷言秋的話來說,死的很奇怪,好像是洩了氣的球,原本健碩的肌肉發蔫,血液還在身上,血管並未開裂,卻像是血液流乾而亡。
因為奇怪於玄天賜的死因,冷言秋沒事的時候就會去檢查那具遺體,所以林馨兒回來的時候,西門駿說冷言秋在玄天賜那裡。
現在長青嚷著要見他的少主,就算答應也是無法實現的,若是不答應,至少還能讓長青留下一線希望,懂得乖乖的配合。
“林馨兒,林馨兒…”
對這個女人,長青是充滿了憤恨,他親眼看著少主毀在這個女人的人手中,少主是因為這個女人而屢屢受挫…
“如果你聽話,我或許會讓你的眼睛恢復光明。”林馨兒道。
長青的毒本來就是她下的,解毒容易的多。
“你想讓我做什麼?”長青問。
他最怕的就是被關在地牢裡無人理會,只要有人肯理會他,他就能試著尋到逃脫的機會。
“取你的一塊血肉,只是一小塊就可以。”林馨兒道。
“你要我的血肉做什麼?”
活生生的被割去一塊肉,想想都痛。
“算了,我沒時間跟你廢話。”林馨兒說著,迅速勾手拉過鎖著長青的鐵鏈,將他的手從鐵欄空隙里拉出來。
“啊…你這個妖女…”長青用力掙扎。
林馨兒拔出準備好的匕首,對著長青的手揮下,再一鬆,長青順著掙扎的力道慣性的向後甩去,一截指頭斷落在林馨兒的腳前。
“謝了…”
林馨兒彎腰將那截斷指包在帕子裡,扭頭出了地牢,吩咐看守地牢的人,“之後把人放了,留著也沒用。”
玄天賜都死了,西門靖軒都從玄門裡來回一趟,想想玄門也沒什麼危險性,留著一個瞎了眼的屬下也沒用,借他一截手指,放他自由,也算是一個強制性的交易。
林馨兒將長青的斷指交給冷言秋,冷言秋開始用冷家獨有的甄辨方法查驗。
蒸煮藥泡……
過了幾個時辰後,結果出來了。
果然,長青的體記憶體著一種特別的東西,是長年累月積累而致,應該就是在南天島吸收到的,為玄門弟子,確切的說是上過南天島的人獨有的。
可是,玄門聖女同樣出自玄門,怎麼會帶著護法安然的居住在魔域?
沈如意也怎麼會能夠踏入魔域?
顯然,一定有解決辦法。
“這種東西跟魔域之花是相對的,吸收到魔域之花會成為另外一種毒,而吸收了魔域之花的解藥又會成為第三種毒,當時在地穴,空間小,藥草雖少但氣味相對濃郁,靖軒便受此影響毒發了,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