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白是一個,長青也懂,還有那些盲人當中也有人懂。
那人在殺了盲人之前,以莫白遺留的某種特令,得到訓雕之法也是輕而易舉的,或者那人本身也是一名懂得訓雕之法的玄門弟子。
“總之,他應該是飛到海外去了。”西門靖軒說著,看向林馨兒。
眸中的深意,林馨兒懂…
除非,他們一直留在東渚,否則只要回去就一定會再碰面。
可是,那邊是他們的故鄉,他們不可能永遠不回去,更不可能因為懼怕二字,就躲避在外。
“玄天賜,你聽到了,那個人去了海外,他的目標只有我們,其實……”林馨兒轉向玄天賜。
已經落的這麼可憐,能好活幾天是幾天,不好嗎?
“你沒有騙我?”
玄天賜尋向西門靖軒的位置,頂著兩個黑窟窿,問。
“本王不會為了敷衍你去說謊。”西門靖軒冷聲回答。
“好,我信你,軒王一言九鼎…”
玄天賜點點頭,就算不信他也沒辦法,雖然懷恨是懷恨,想報復是想報復,可總得有那個能力,失去一雙眼睛就是失去了半條命,他還能強要求什麼?
那人不在東渚,不在這塊大陸,對他來說也是解除了一個危險。
其實,他那強烈的恨意之中包含了多少恐懼他自己心裡清楚。
懼怕後患無窮,只不過怕的是在西門靖軒他們離開之後他失了可以仰仗的後盾。
而西門靖軒也斷然不會讓他一直跟著他們。
可現在,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之後我就會離開。”玄天賜說著,摸索著站起身。
“你打算去哪兒?”林馨兒問。
這不是問題,問題是這麼一個面相恐怖的人一現身定會惹得一片慌亂的。
“請軒王給我一隻雕,我回南天島去。”玄天賜道。
除了南天島,哪裡是他的歸處?至於莫白的屍身,罷了提,莫白的功力都延續了下去,代替莫白活著,尋到一具乾煸的屍身還有多大意義?
“可以。”西門靖軒沒有拒絕。
原本,他就是想讓玄天賜留在南天島的。
南天島的主要地方雖然被炸,但若是作為一個棲息之地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他可是沒有忘記那個鄭賢倫,不也還困在南天島麼?
隨後,西門靖軒便讓歐南安排玄天賜離開。
“他沒有再要莫白的屍身。”林馨兒目視玄天賜摸索的離開屋子。
“不強求,是對他自己的好。”西門靖軒淡淡的道。
“你們在找的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很危險嗎?”一直不出聲的依瑤擔憂的問。
她不是懼怕了危險,而是為馨兒心疼,人還沒回去就有危險在等著她。
“再危險的事都闖過來了,還怕什麼?”林馨兒的神情跟西門靖軒一樣的淡然。
只要他們在一起,還有什麼好怕的?
十日後,西門駿乘藍雕返回來了,帶著勝利的喜悅。
用不了多久,東渚大勝的訊息就會傳遍這半塊大陸。
傳言,東渚有神力相助。
否則怎麼外藩兵馬一夜之間都染上瘟疫,而東渚人沒事?甚至跟他們的人接觸都毫無病症。
藉此,東渚兵馬大肆進攻,清理外藩王室,收復藩權。
林馨兒曾告訴過西門駿,也警告過東渚王,外藩的子民也是子民,都是無辜的,能保則保,這場仗下來,為的只是統一,統一在一個國度裡,減少日後的紛爭。
所以,東渚的兵馬雖然佔領了藩地,但對百姓是很好的,沒有遭到當地人的反抗,很快便穩定下局面。
其餘沒有加入戰爭的外藩也更加小心,再不敢妄動。
等一切都安定好,那些繳械投降的外藩兵士的瘟疫病情又一個個無藥而愈,更是令人稱奇,相信東渚王得天庇佑,是真正的天子,越發自願歸順東渚。
就在東渚王率王宮貴族趕往國師殿,拜謝國師的時候,整座國師殿裡的人寥寥無幾。
除了陶劍坤帶著幾個水蛇幫的人在,還有剛搬到這裡住的瑩瑩與石頭弟弟的養父母一家。
國師殿已經不能再叫國師殿,門匾也已經取下來,只能算是一座大宅子。
“人呢?”凱旋而歸的湖平公主也在隊伍當中。
本來是衝著林馨兒跑到戰場上的,結果從頭到尾就沒見到林馨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