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條狗的進化之路還很漫長。
那隻耳朵被撕扯的像破蒲扇一樣的大象,在享受了雲川以及槐的數次搓澡服務之後,終於放下了戒心,帶著他的老婆兒子一起來享受這一服務。
母象的脾氣很糟糕,戒心依舊很重,她可能忘不了她丈夫被人拖走時的場景,那隻小象則純粹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存在,在品嚐了雲川的糜子饅頭之後,好像就永遠都記住了糧食清甜的味道,這就導致他跟雲川在一起的時間,比跟她母親一起吃樹枝的時間要長。
又過了六天,槐身上的傷痕已經痊癒了,雲川搜變了草原,也沒有新的發現。
出門已經半個月了,該回家了,也到了考驗雲川馴象的成果的時候了。
雲川先是往野牛背上放了一些物資,野牛非常的安靜,然後又往老象的背上同樣放了一些,老象也很安靜的接受了。
雲川小心的來到破耳朵大象身邊,準備把帳篷放上去的時候,破耳朵居然跪下來方便雲川放東西。
這很好,雲川隨手就把兩個巨大的糜子饅頭塞進了大象嘴巴。
原本用鼻子牽著母親尾巴的小象,突然發現父親有糜子饅頭吃,立刻就鬆開了母親的尾巴,卷著小鼻子來到雲川身邊,他自然也得到了一個糜子饅頭。
小狼跳上老象的脊背又開始“哦哦”叫,夸父就牽著老象率先離開了這片貧瘠的草原進入了山林,野牛跟了上來,破耳朵也站起來跟了上來,隨後便是小象,母象“嘟嘟”的叫喚兩聲,想要喚回誤入歧途的丈夫跟孩子,而那兩頭象充耳不聞,母象無奈,也只好跟在後邊,將小象放在中間。
夸父走的心驚膽戰,他總是擔心領頭的大象會突然發狂,把他踩踏成一灘肉醬。
然而,兩天時間過去了,大象們沒有發狂,雲川停,他們就停,雲川走,他們就走,很聽話。
“你厲害!”
雖然不明白雲川是怎麼讓這四頭大象聽話的,這並不妨礙他開始害怕雲川了。
雲川坐在野牛背上喝一口竹筒裡的竹葉茶道:“有的時候,殺戮並不是必要的。”
“它們很能吃!”
“山那邊有太多的竹林,吃不完。”
“既然是這樣,當初為什麼要把它們趕走?”
“那個時候,它們是敵人,現在,它們是朋友,是助力。”
“只要是你的朋友就能住在附近嗎?”
“是的,只有聽我話的朋友就能住在我們跟前。”
“可以上島嗎?”
“可以,只不過需要給我們食物,麻布以及我們需要的好石頭。”
“他們要是打架怎麼辦?”
“住在我們跟前,他們就不能打架,誰打架我們就打誰。”
“夸父族也能過來?”
“不能。”
“為什麼?”
“因為我們不是同一種族。”
“我也是夸父啊。”
“不,你不是。”
“我長得很高大!”
“不,你不是,夸父吃人你不吃人,你不過是一個長得比較高大的人族而已。”
“可是,你還是把我叫做夸父!”
“那是因為你這個名字可以讓敵人害怕。”
跟雲川談話,夸父很容易陷入思維的死角,而云川又不願意把事情掰開了揉碎了給他講,這就導致夸父的思維在很多時候都是混亂的。
有大象存在,回程的時候,就沒有野獸敢湊過來,雲川又看到那頭趴在樹上的花豹。
它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地陰險,這一次,它沒有動彈,而是有些失望的看著被大象驚走的猴子們。
當這支隊伍從林莽中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大象的族人們立刻就慌亂起來,吱哩哇啦的叫著向吊橋奔跑,一隊穿著竹甲拿著竹矛的人在阿布的帶領下就已經在竹橋頭上做好了攻擊準備。
當阿布看到站在老象腦袋上衣袂飄飄的模樣,他立刻就跪下來了。
他跪下來了,其餘的族人也就跟著跪下來了。
老象很給雲川面子,慢慢跪下來,把頭杵在地上,好讓雲川從他的腦袋上走下來。
雲川在族人驚恐的眼神中下了大象,還用手撫摸了大象的大腦袋幾下,然後就對阿布道:“卸掉東西,給它們最好的竹筍吃。”
說完,雲川就揹著手從竹甲武士佇列中穿過,回到了自己的島上。
族人們以為的傷害沒有到來,大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