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的咆哮聲在山谷間迴盪了很久,很久……
然而,就在第二天,又有一些火畜開始撕咬自己的皮肉,而且不是單個,而是群體性的自戕。
“我開始明白雲川部為什麼會要驢子,而不是火畜了,火畜性烈如火,不甘為奴,而驢子就沒有這個問題,只要好好地調教一段時間,他們就是人族很好的幫手。
女魃,你當初是怎麼調教你的那匹火畜的?”
女魃低聲道:“我捉到赤虎的時候,它還很小,很小,連奶水都沒有斷,是我讓族人捕捉來了產奶的麋鹿,用鹿奶慢慢喂大的,最後,它就很聽我的話。”
軒轅點點頭道:“騎上你的赤虎,快快的追上雲川部,看看他們的驢子群裡是不是混著很多的小火畜。”
女魃答應一聲,就騎著她的火畜快速的向雲川部遠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英招,陸吾見軒轅的臉色很難看,不過,憨厚的陸吾還是湊到軒轅跟前道:“火畜們不肯走了。”
軒轅抬起泛紅的眼睛道:“凡是自戕過的火畜,全部宰殺,只留下那些相對溫順一些的火畜。”
陸吾難以置信的瞅著軒轅道:“這樣的話,我們就沒有多少火畜了,不成的。”
軒轅瞅著陸吾那張愚蠢的臉,強行按捺下心中的怒火,將顫抖的手藏在背後,他很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將手掌甩在陸吾的臉上。
“這一次只要有收穫就是好事情,我們對火畜的脾性不瞭解,吃一次虧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這一次能馴服五百匹……不,一百匹,哪怕是十匹,對我軒轅部來說都是一個難得的好訊息。
去吧,把那些自戕過的火畜都殺了!”
軒轅走了一路,也就殺了一路的火畜,導致這條路上灑滿了火畜的血……
後來,雲川聽聞了軒轅部在這條路上的暴行,感到非常的傷心,隨即就把這條路命名為——馬路!
眼看著手中的火畜一天比一天少,軒轅就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雲川部獲得那些火畜之後,對軒轅部會形成多大的威脅。
好在,女魃重新窺伺了雲川部的驢子隊伍之後,很確定的對軒轅說,雲川部真正獲得的火畜,絕對不會超過兩百匹,而最奇怪的是雲川部捕捉的野驢跟火畜,在路上的損失不大,離開山口的時候隊伍有多長,現在依舊如此,而且最讓女魃不可思議的是,雲川部的一部分板車,已經在用驢子來拉車了。
由此,女魃斷定,雲川部一定有他們不知道的馴服野驢的辦法。
於是,軒轅就決定離開大隊,迅速的追上雲川部,再仔細地觀察一下雲川部驅趕野驢的本事,上一次,實在是太大意了。
他覺得雲川部不可能走的太快的,不論是臨魁這個卑鄙小人,還是刑天這個無恥之徒,亦或是蚩尤這個利慾薰心的人,都不可能允許雲川部一家獨大的。
等雲川靠近了大河上游,他的麻煩一定會越來越多的。
夸父已經開始烤第三個人了。
最初,烤刑天派來的使者的時候,他覺得手藝沒有發揮好,導致那個使者身體裡的水份流失的比較多,如果刑天吃起來塞牙的話,很有可能會怪罪他。
好在族長不喜歡刑天這個人,他吃不好是他的錯,只能忍著。
臨魁部派來想要幫族長分擔驢子太多問題的使者就必須好好地烤一烤,至少不能破皮。
至於蚩尤部來的人如何烤,還需要仔細思量一下,如果用了蜜糖會不會讓外皮更脆一些呢?
“準備戰鬥吧!”雲川對睚眥跟女咆道。
“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睚眥顯得急不可耐。
“我正好試一試狼群戰鬥的方式!”女咆就顯得很冷靜。
至於那些巨人們,已經開始穿自己的鐵甲了,他們準備等一會過峽谷的時候直接衝過去。
夸父在烤好的臨魁部使者的身體上吐了一口痰,就把烤好的人裝在一個木頭盒子裡交給了臨魁部使者的隨從,還叮囑隨從告訴臨魁,一定要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蚩尤部來的是一位虎戰士,夸父記得自己曾經用斧頭砍死了一個虎戰士,眼前又出現了一個,這讓他很是傷腦筋,因為,他覺得蚩尤部的虎戰士好像殺不光。
心中煩悶就乾脆用斧頭將虎戰士剁死,隨便丟在火上燒烤幾下就丟給了虎戰士的隨從。
族長已經下令開戰了,就沒工夫在這人身上展現自己烤肉的本事了。
煩躁的夸父被雲川給喝止了,不准他第一個衝進峽谷,所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