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那隻劍齒虎,那劍齒虎大叫一聲,向野人們撲來,撲倒了蘇恆身邊的一個,咬去了它半邊臉,那野人登時斃命,剩下一個抱著蘇恆滾開,劍齒虎一跳撲來,在那野人背抓出深深三道爪痕,野人吃痛,把蘇恆丟在一邊,劍齒虎看了蘇恆低吼兩聲,轉過身子又撲向別的野人去了,一眾野人可不怕劍齒虎,這時也是吃的飽了,正好抓住它玩耍。
這時天上風雲突變,電閃雷鳴,野人最怕風雲雷電,抓起蘇恆、趙傑、幾個活著的原始人等,也不管鉅野人的死活。一窩蜂的跑了。劍齒虎的速度又在野人之上,但見鉅野人倒在地上,便不去追趕野人群,而是轉身向鉅野人撲去……
就這樣,野人們抓著他們奔跑了大約兩、三個小時,已經跑出了草原,又來到連綿不絕的山脈的山腳下,這裡樹木更加茂密,高矮間雜,遮擋住了天空,天本來就已經黑了,在這裡更是目不見物,所有野人的身影都很模糊。
蘇恆被放在地上,她全身也是被野人抱的生疼,全身骨骼做響,腦中除了武空南的身影別的什麼也不想。趙傑在那邊掙扎著,他受了不少折磨,忽然見一條小蛇劃過自己身子,嚇的叫了出來,這一叫,驚的林子裡奔出一隻大熊。那熊吼叫著人立起來,野人們奔跑一天,無心戀戰,抱了眾人又奔。蘇恆叫了一聲苦,又被茂密的樹幹撞暈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蘇恆發現自己在一個陰暗、潮溼的地方,略一清醒,發現自己身下全是枯草,原來自己是在一個山洞之中,蘇恆全身疼痛,勉強坐了起來,發現山洞大概有一百多平方米,三、四米高,是個大溶洞,前方有個兩米多高的洞口,有微弱的陽光照射近來,才可以依稀分辨洞內的情況。
這時旁邊有人說話:“你醒了?”聲音微弱極了,蘇恆本以為是武空南,但一聽是女人的聲音,回頭看時,見有兩個女生狼狽的躺在自己身邊,全身遍體鱗傷,多處流血,只有幾片碎布遮體。
蘇恆吃了一驚,藉著微弱光線仔細一看,見一人已死,另一人看著她笑了笑,說:“……羞美人,我妹妹最後見了你一面,走的也安心了……”說罷重重咳嗽,愛憐的撫摸著身邊的死屍。
蘇恆見這兩人悲慘模樣,心中酸楚,嘆息良久。
原來這對姐妹是空涵手下六十四大精英人才之一,姐姐是有學校第四美人之稱的‘冰美人’嚴情,此人是法律系第一人,她不苟言笑,一生剛正無私,維護正義,心中志向是做最傑出的法官,上學時就斷了不少重大案件,在法律界非常出名。也只有在空涵和她面前才會笑出來。
她妹妹‘家務事’嚴麗並不是她的親妹妹,兩個人都是在孤兒院被一家人領養的,嚴麗平生善斷家務事,解決了不知多少人的家庭矛盾,也不知讓多少離異的愛人重歸於好。沒想到這麼一位百年難遇的人才,還沒一展抱負,居然死在這裡。
蘇恆見兩人衣冠不整,遍體鱗傷的,不知怎樣被野人折磨過。
嚴情還有一口氣在,看見蘇恆臉上哀傷,笑道:“羞美人,不用替我們悲傷,我一生致力法律,看到的往往的都是人類最黑暗的一面……咳咳,可是法律不是規則,只適合人類,卻不適合這適者生存的蠻荒時代……其實人生一切皆如塵土……”蘇恆默然。
這時候聽見洞外野人的撕打、吼叫聲。嚴情苦笑道:“它們現在好像是在發情期……我們兩個還有那兩位女同學都被它們……”蘇恆見嚴情臉上並沒有悲憤怨毒的神色,反而是一片釋懷的樣子。嚴情說:“這當然不能責怪它們,二十一世紀褻瀆法律的人不是更多麼?鑽法律空子的人又有多少?”然後關心的問道:“武主席還好吧?”
蘇恆點頭說:“儘管沒有見面,但還是知道她很安全。”
嚴情彷彿放下最大負擔,說:“一定是她那個雙胞胎哥哥感應到的了,我跟我妹妹雖然不是親生姐妹,但是我們之間也有這種感覺……他哥哥一定會來救你的……唉,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溫室中的花朵,又能有多少人能在這裡活下來?”嚴情的思想,比同齡人成熟的多。
蘇恆說:“我們找到了一個原始人部落……”
不待說完,嚴情就高興的叫了出來:“太好了,一個原始人部落!一個剛剛處在萌芽中的原始社會!只要武主席能……咳咳,有武主席領導那部落,那……那很可能是華夏文明的發源……發源地!可惜我……我是不能再跟武主席一起了……唉,人生短暫,幸好我這一生還做了幾件能夠炫耀的事情,呵呵,羞美人,現在的你很不像平時的你呀……是因為武空南的出現吧……有個人愛著,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