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屢屢出錯,連問名的事都說了出來。
柳明一聽,便心中大怒,這明顯是沒有將柳家看在眼裡,更沒有將柳珍放在心上。
還沒有成親便如此輕慢,成親之後,齊思仁還不知道怎樣對待柳珍。
柳明雖然踟躕柳珍之前的作為,可是當面對齊家上門提親的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拍案而起,命護院將人趕了出去。
齊家來人不趕出去柳家的府門之時。柳家祿並沒有說什麼。帶人走了之後,方用手扶著額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齊健早就到了京城了,齊家卻上演了這樣一出,很明顯是知道了什麼事情。他這是不想引火燒身啊。”
柳明聽了柳家祿這番話之後。愣了一下方道:“叔祖父的意思是齊家故意如此為之。為的就是要我們柳家提出退婚的事!”
“齊家算什麼東西,”柳家祿陡然坐直了身子,冷笑了一聲說道。“就算是我們家的庶女陪他們的嫡子,那也是他們高攀了,齊思仁當初費盡心思要跟我們柳家搭上關係,還不是覺得柳家是棵足以讓他背靠的大樹。
若齊家真的想跟柳家聯姻,今天還怎麼會拍這麼兩個人來,顯而易見是要跟柳家劃清界限。”
柳家祿說完此話之後,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站起身,對柳明道:“如今不要再理會齊家的事了,最重要的霍斯如何度過現在的坎,現在最要緊的便是搭上楚王府這條線,再好好的利用與華妃的關係,就算真的有什麼事,總不至於連累到你的身上,只要你還在朝中為官,我們柳家便有重振家業的一天。”
柳明聽柳家祿說的鄭重,知道他今天的話絕不是隨便說說,頓時心裡一驚。
自打留了奏摺之後,柳家祿便一直鬱鬱寡歡,雖然柳明不知道奏摺裡寫的什麼東西,可是看柳家祿的情形也知道事關重大。
柳明微微點點頭道:“是!”
柳家祿見一向兒女情長的柳明沒有再為自己女兒的事情耍性子,心裡不由安慰。
到底他還是以大局為重。
完成使命的齊家幾個人回去之後被齊健與齊思仁褒獎自不必說。
柳家後院中柳珍忽然得知上門納彩的其家人被柳明打了出去頓時便傻了,兩眼瞪得老大半晌沒有說話。
身邊服侍的人都嚇壞了,趕緊去找柳珂前來。
柳珂到了柳珍的院子裡之後,聽到裡面哭聲震天,便知道柳珍已經發洩了出來,不由得嘆了口氣,抬腳進了房門。
見房中能砸的東西都扔到了地上,柳珍手中還舉著一個汝窯瓷瓶正要丟到地上,見柳珂推門走了進來,柳珍越發用了大力氣將瓷瓶往地上一摔住了哭聲,滿臉掛著淚,冷冷的道:“姐姐這是來看笑話的?還是來炫耀你的好親事的?父親一向偏心,就怕我超過你,就連親事上也是如此,告訴你,我不吃這套,我現在一無所有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一說到死,柳珍臉上的神情一滯,旋即從地上快速的撿起了一片尖銳的瓷片便要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我就是死,也絕不受你們的嘲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啪——”的一下,柳珂伸手將便甩了柳珍一個清脆的耳光:“要死最好死的乾淨一點,也好保全柳家的門風。”
柳珂豈能不明白,柳珍此時要死要活是為了打柳明的臉。
柳明將齊家的人趕走,柳珍不明內裡,將原因歸咎在了柳明對幾個女兒的態度上。
她哪裡知道是一直都她甜言蜜語的齊思仁正想盡辦法與她撇清關係。
她這一巴掌希望能將柳珍打醒。
柳珍被柳珂這一耳光打懵了,伸手捂著被打的發麻的臉頰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對。
只聽柳珂深吸一口氣,冷冷的接著道:“你以為是父親不明事理將齊家的人趕走壞了你的親事,你有沒有好好想想,就算你是柳家的庶女,就算那齊思仁是兩榜進士,那也是他齊家大大的高攀了我們,不說叔祖父是朝中御史,就是父親也比齊思仁的父親齊志新有前途的多,為什麼納彩這種事上他們齊家都能出錯,這哪裡是來納彩的,明明是來退親的!
父親將他們打出去算是全了你的臉面,你還鬧,有什麼好鬧的,想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想嫁給一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嗎?”
柳珍聽了柳珂的這一番話之後,瓷片慢慢的從她的頸下滑落了下來,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他說過回來娶我的,他為什麼要這樣?他為什麼騙我?”
“你是柳家的三小姐,只要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