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大哭起來:“我說不進來,是你非要進來的,進來也罷了,還非要跟著店小二稚氣,拿出夫人的玉鐲,現在玉鐲也要不回來了,回去也是個死,索性在這裡,你打死我算了。”
說罷便嚎啕大哭起來。
柳珂用腳踢了她一下道:“想什麼樣子,我們忠勇侯府的連都被你丟光了,還不快起來。”
“我們不過是府上的跑腿的你不說誰知道我們是忠勇侯府的,還說是我丟了府上的臉,明明是你故意給府上丟臉。”玉葉坐在地上,越說越傷心,大聲的哭道:“我們不過就是想看看熱鬧,你這黑心的老闆為什麼要留下我們的玉鐲子,我們回去怎麼跟夫人交代啊——”
原本茶樓是極清幽安寧的坐在,被她兩人這樣一吵,這裡竟比外面還熱鬧。
這老闆一聽他們是忠勇侯府的人,忍不住由於起來。
剛才的茶童也怕惹事,便湊過來道:“老闆,您看我們怎麼辦?萬一他們真是忠勇侯府的人,我們便吃不了兜著走了。”
就在這時,茶樓裡品茶的人不堪其擾,紛紛道:“老闆,你們開這麼大的茶樓還稀罕什麼玉鐲子,鬧的我們連品茶的心都沒有了,你這生意到底要不要做?”
“是啊,你們開這麼大的店,怎麼能強搶人家的鐲子,簡直有辱斯文,以後還怎麼來你的店品茶。”
“真是沒想到這老闆竟然是這副德行。”
店老闆按耐不住,對差動道:“趕緊讓她們拿了鐲子走人。”
那茶童聽了此話之後,走到柳珂與玉葉的跟前,道:“好了,誰稀罕你們的鐲子,不過是怕你們偷了別人節哀的東西,這才拿來問問,快,拿著你們的鐲子走人,以後別再來搗亂了。”
玉葉見了茶童遞過來的鐲子之後,一把便抓了過來,從地上爬起來便朝外走。
柳珂見狀,在後面便追邊道:“你這小蹄子且站住,這鐲子明明是在我身上的,自然由我給夫人送去,你少搶我的功勞。”
兩人吵吵嚷嚷的出了茶樓,消失在了街上的人流之中。
茶樓中剛剛的安靜下來,外面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店老闆忙出門去看。
見到竟然是自己的主家來了,忙上前施禮。
來人沒有理會,徑直進了茶樓,“人呢?”
“王爺這邊請,容屬下細細稟告。”茶樓老闆將來人領到了後面一件精緻的小書房中,將剛才的情景細細的說了一邊。
來人聽了之後,一臉陰鬱的道:“蠢材,這不過是她們的脫身之計,你見那個侯府的下人會穿著粗布的衣服?”
這老闆聽了此話之後頓時醒悟,跪在地上求饒道:“晉王饒命,剛才屬下被那兩人吵得昏了頭,不過屬下已經派了小廝跟著她們,若她們不是忠勇侯府的人,定然會露出馬腳。”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剛才跟出去的小廝便回來了。
茶樓老闆忙將他叫了進來,問道:“快,你與主家說說,那兩名女子到底去了何處?”
這小廝剛才一出門跟著柳珂的身後拐了幾拐便看不到她們的身影了,可是若是跟老闆說跟丟了定然會吃一頓板子,便低頭道:“我看見她們進了忠勇侯府的後門。”
只是,這小廝並不知道眼前這人便是晉王容炐。
容炐是何等人,站在他眼前的人神情緊張,一看說的便不是實話。
不過,容炐沒有直接戳破。道:“你出去了多長時間?”
那小廝出去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回來了。
聽了此話之後。小廝支支吾吾的道:“小的——小的出去了——”
他的話沒有說完,茶樓的老闆一抬腳便踢在了他的腿上。厲聲道:“忠勇侯府距離我們茶樓足足有四五條街,你這麼會兒功夫便走了一個來回?你是飛著去的!”
那小廝見自己的謊言被戳破了,只好實話實說:“那兩名女子七拐八拐。街上的人多。小的又怕被她們發現。不敢跟緊了,所以,所以。一不小心便跟丟了。”
茶樓老闆聽了此話之後,抬手一巴掌便扇了那小廝一記響亮的耳光。
容炐見狀沒有說話,默不作聲的出了門。
“主家,小的辦事不利,還望主家懲罰。”茶樓的老闆見容炐的面色不善,急忙追了出去。
容炐沒工夫理他,摔門而出。
這座茶樓是他出資開的,現在的老闆不過是定了一個虛名,容炐說他是老闆,他便是老闆,說他不是,他便一文錢不值。